农家缺席塌,周仁便搬来一张木桌四个木头墩,请秦峰休息,他自己则去追鸡撵狗张罗晚饭去了。
秦峰坐不住,便在小院中四处转悠了起来。一间北屋中有满满的粮囤,少说三四百斤。圈里羊群十几只,鸡窝里也是嘎嘎嘎挤满了准备睡觉的鸡,看来副业搞得也不错。
秦峰十分欣慰,估摸着少半个时辰,香气传来时周仁两口子端上来四个菜,有肉有蛋,还有一坛子酒。
席间,女人家不喝酒,吃完饭后,周氏便去收拾一间北屋出来,好让秦峰两口子过夜。秦峰可不能看人家忙活,急忙示意宪英也去帮忙,女人走了,秦峰敬酒后道:“周里正,弘武朝有均田法,租庸调制。在下游学各处,不知在咱们这里实施的情况怎么样?”
周仁也不知是酒意还是什么,顿时涨红了脸,跐溜就干了一杯,吧嗒将酒杯敲在桌子上。道:“好,好!俺是个粗人,也不会用文章句子。俺只知道,有了均田法,俺们老百姓终于有了自己的地。有了租庸调制,地里收获的粮食不但够自己吃了,更能余下许多卖出去换钱。俺们周家庄能够追溯到燕赵的时候,老辈一代代传下来村史,这历朝历代,只有咱弘武皇帝才是真的爱民如子。只有咱弘武朝的百姓才真的过上好生活。”
周仁为秦峰倒上酒。就给自己倒酒,“前些年,那里有酒喝!现在,来。喝个痛快!”
周仁说道弘武改革新政。那心气就高。喝起酒跟喝水一样。
秦峰心气也高,看来自己的政策就算是在乡间也得到了执行。他喝酒历来跟喝水一样,于是你一杯我一杯。诉说着新政,渐渐喝到了月上三竿。
“禾……禾……山山,空口无凭,明天,明天老头子带你去村外看看,看看那一望无际的麦田,那实打实的都是咱们农民的!”
周仁喝高了,秦峰就要送他回房休息,怎奈周仁形醉意不醉,说什么也要请秦峰先回屋。
秦峰无奈,只好搀扶着周仁先到自己屋。进门一看,辛宪英正在整理地铺。
“咦!呕!”周仁哈出一口酒气,红脸立刻爬满长辈的不悦,道:“夫妻一体,难免有勺碰碗的情况,怎么就要分床睡了?老头子跟我那婆娘打了一辈子,也从来没有分过床,这样不好,不好……。”
辛宪英顿时脸红,秦峰也是十分尴尬,急忙打眼色,谁知辛宪英当做没看到。
周仁晃了晃已经开始不清楚的脑袋,突然道:“难不成,不是夫妻,你们骗老头子我?”
秦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心说别被晚上睡觉的时候强拆,包了饺子。他立刻背后求辛宪英“开恩”,瞒过这一时再说。
辛宪英无奈,双手抱起被子放回了床上。
周仁顿时大悦,拍了拍秦峰的肩膀,道:“老弟,你这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一定要善待呀。告辞,明见……。”周仁摇摇晃晃走了。
秦峰心说老人家您还是真有眼力界,还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大秦朝新一代最杰出的的才女,最重要的是这模样身材也没得挑,什么后世人造的美女根本就是不算什么。
他关上门,转身的时候,就见辛宪英又开始打地铺了,冷漠不语,显然还生白天的气。
追女孩子要脸皮厚实,秦峰呵呵一乐,道:“宪英啊,爷看咱们还是上床睡觉吧!”
“皇上要逼迫臣女吗?那臣女就死给皇上看!”
“不不不,是这么回事……。”秦峰就开始描述半夜强拆的可怕,后道:“你看,由于你如此这般,老里正最后又开始怀疑。若是让他发现了端倪,恐怕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辛宪英抱着被子,精致的琼鼻一皱一皱的,沉默不语。
为了幸福的一晚,秦峰又厚着脸皮,抱拳行礼道:“朕求求辛史官了,辛史官难道要坐看朕的名声毁在这里不成?”
弘武皇帝大部分时间里,是圣明的。改革施政爱民强兵,超越了历朝历代许多的君王。辛宪英呼出一口香气,急忙闪身让开秦峰的礼,这就转身,将自己的被褥放到床上,悄无声息中上了床钻到被子里后,就整个捂住了头。
秦峰搓着手,表情不断变化。突然,漂亮的小脑袋又露了出来,秦峰急忙摆正姿态。
只见辛宪英拉过一床被子垒砌长城在身边,指道:“不能过界!”
突然间,秦峰的回忆来到了小学时与女生同桌的时代,“朕绝不过界……。”才怪。秦峰小时候都过界,长大了岂能倒退。
也不知什么时候,房间中的灯灭了。外面皎洁的月光,隐约照亮房间。只见床上,有一条被褥搭成的界线,左边有一团庞大强壮。右边有一团娇小曲线曼妙。
只见庞大者总是越界。
“皇上过界了!”
“嗯嗯?睡觉中无意识……。”
“皇上快把你的粗腿拿开,压到宪英了!”
“皇上,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皇上!”
皇上假装睡着了……,于是,皇上的小尾巴蜷缩在角落里,以免被皇上的暗器刺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