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老家伙,哆嗦着嘴巴带着白胡子动,眼泪鼻涕齐流中,说不出话来了。
是怎么认出来的,自然是明黄的太子冕服了。
“你们受苦了!”秦琰有着弘武大帝般的和蔼,他亲自搀扶起面前的陳武,望着他自责道:“是朝廷的缺失,让你们在国外受苦了。”
“不苦,不苦!”陳武等人急忙摆手,只为这一刻,就算是受苦十年也值得了。
“老朽有生之年,竟然能够见到太子殿下,值了,值了!”老家伙们又能说话了。
这怎能值得……。秦琰安抚后,便向天狗奴走去。典韦张辽紧跟着,心说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前朝的皇帝一个个都在后面缩着,秦室一脉总是会站在国家的最前面。
然而,大秦需要这样的领袖。什么叫领袖?自然是在前面领着,缩在后面的,那叫后袖,套袖。
竟然是大秦的太子!天狗奴跪了,呼道:“小国小王天狗奴,拜见天朝上国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杉谦达等人也是跪了。
秦琰走到天狗奴近前,下视冷道:“天狗奴,你可知罪?”
天狗奴只能看到一双明黄的龙鞋,他眼中闪过阴狠,但为了制霸的野望,他不能得罪大秦。充满悔过的声音,拜道:“小王知罪,殿下,小王并不知情。一切,都是武田信白!”
“什么!”武田信白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的时候,没有鼻子,也没有眼睛,十分吓人。
“武田信白?”秦琰从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人,曾经跑到了属于大秦的鱼岛上。
“就是此人,贪图钱财,瞒着小王,扣押了大秦商人。好在,大秦商人们只是受了些伤。”天狗奴狡诈的将罪责全部推给了武田信白,又隐隐道出大秦商人没有死一个人,以便因此脱身。
“你!”武田信白没想到这就被出卖了,他暴起……。噗嗤,斜地里刺出一把利刃,当场捅穿了他的心脏。
“呜哇!”
“武田,大王会从你的家族重新提拔一人……。”干柴秀豆小声道。武田信白倒下了,干柴秀逗扔了武士刀,幽雅又十分歉意的行礼,重新跪下。而其他人,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秦琰面上哑然,心中却是冷笑,然而这也不失一个解决的好办法。但是,他绝不能如此便宜了天狗奴。他便对大秦商人道:“损失了多少货物?”
“这……。”一群人掰着指头,数啊数。
陳武马上就道:“启奏殿下,连同货船,一共是价值五百五十二万三千一百二十九贯的货物。”原来,众人被关押在一起,不免道出自己被抢的货物数目,陳武有心,记住了。
秦琰赞赏的点了点头,陳武心中美滋滋的,心说这事回去后跟皇家商会的人提提,将来一定能够获得更重的份额。
天狗奴跪在地上,攥着拳头,突然,背后干柴秀豆点了他一手指。他心里一惊,眼角一阵乱颤,心说赔吧,总有一天,让大秦连本带利吐出来。所以,秦琰还没开口的时候,天狗奴就小鸡吃米一般,“小王赔,照价赔偿,医药费也赔,货船也赔……。”
秦峰轻轻一笑,“三倍!”
“三倍!你……。”天狗奴挣起了脖子,怒视秦琰,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机。若是如此赔的话,他攻打州九岛的计划,可就要延后太久了,邪马台国因此就会得到喘息。
天狗奴杀人如麻,杀气极盛,四周的空气顿时冰冷。就算久经考验的大秦皇家侍卫,一时间浑身一颤,沧啷啷拔出了宝剑。
“哼!”秦琰冷哼一声,他挥手示意侍卫不要轻举妄动,反而是又走进了一步。弯下腰的时候,年轻的面庞却是几乎贴在了天狗奴狰狞的脸上。天朝太子的气势一览无遗,双目只在一寸外紧盯着天狗奴杀人的眼睛,冷冷道:“三倍……。”
天狗奴眼角一阵乱颤,猛然垂下了头,双手紧紧攥住地面的海沙,咯吱作响,最终却是无力道:“是……。”
张辽望向典韦,嘴角露出笑意。典韦大嘴一张,小声道:“果然是俺家的太子,跟皇上当年一样狠,一样黑。”
张辽心说你这叫什么话,道:“太子跟皇上一样,对百姓仁德,为百姓谋利……。”
“有道理,还是你小子有文化!”典韦像当年一样捶了张辽一拳。
张辽一阵咧嘴,心说你已经是一等毅勇侯,不要这个样子嘛。
随后,天狗奴吐了血,清空了国库,这才还清了大秦的债。
秦琰走后,天狗奴疯狂的叫嚣了好几天,他便提出了,节衣缩食重建海军,一天吃一顿饭,扩建陆军。全国实行军事配给制度,所有的子民都要为战争出力。天狗奴喊出了“统一四岛,消灭大秦”的口号,开始实行疯狂的军国主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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