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用了,还害怕看吗?”
“你看我一下呗,为夫难道长得见不得人?”
“我真穿衣服了,骗你学狗叫。”
云意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臭男人不正经起来,又疯又野,她根本招架不住。
就比如像是刚才,直接就在桌子上把她办了,他当时太振奋太投入,以至于她的后背此刻火辣辣的疼。
她悄悄动了动,想缓解些许疼痛,忽然腰上有双手摸上来。
“别!”
她已经被抱了起来。
男人轻笑着刚要开口,目光忽然碰到她的后背,当即冷下了脸,骂起自己来,“我真是个混蛋。”
“嗯?”
激动的脑子傻了?
云意睁开眼,看到他结实的肩膀,“骂自己做什么?”
他抿着唇不说话,把她放床上,又去柜子里取出一管药膏,然后沉默的扒着她的后背,涂抹起来。
房间里一时安静,他绵长的呼吸,传到了耳膜里,丝丝发痒,药膏很凉,擦到肌肤上却火辣辣的疼,疼的她紧皱眉头。
整个过程有些漫长,她疼着疼着就习惯了,昏昏沉沉的有些想睡觉。
她眯起眼睛,打起了小盹,结果再睁开眼时,身体清清爽爽,衣服也被穿好了,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平和温柔,听不出情绪。
“起床了。到时间了,我送你们出去。”
他说着上前将她搀扶起来,结果从袖中滚出来一块玉佩,玉佩呈椭圆形,通体晶莹碧绿,只在最顶端的尖尖部分,有一滴朱红。
“这是哪里来的玉佩?”她从没见过容修佩戴,好奇的问道,“谁的呀?”
容修努努嘴,“我的不行吗?”
“看着不像你的。”她嘻嘻一笑,坐起身慢腾腾的穿鞋,容修嗤了声,蹲下去接过她的活,给她穿好后,翻了个白眼说,“还真不是我的。”
“那谁的呀?你又滥用职权,强抢别人的东西了?”云意往外走,双腿软的站不稳,险些一个趔趄摔倒。
“你小心点,怎么腿这么软?”他明知故问,笑得贼痞气。
云意拍他的胳膊,他夸张的哎哟大叫,末了沉沉的轻咳了声,言归正传,“这东西给你的,陆宗承过来给你的,说是你许久不拿店里面的分红了,由于数目较多,所以他把那些分红都给你存着,放在了江南钱庄里,你以后随时有需要,都可以拿这个玉佩去取银子。”
“这么好?那以后方便很多了呢!”她满心欢喜,“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哼!钱庄一般都用钥匙,他怎么拿块玉佩当信物?真以为钱庄是他家开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有钱本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云意笑着回怼他,“你这三天两头的吃飞醋,我真担心有天你能把自己酸死。”
“老子愿意!老子就喜欢吃醋!就喜欢吃你的醋!酸死我也愿意!”他瞪圆了眼睛,凑过来咬着她的唇不放。
外面鸦青的催促声已经响起,他却充耳不闻,从最开始的凶狠,到后来轻轻舔舐。
直到房门被敲的砰砰响,他本想继续下去的心情没了,没好气的对门外喊道,“知道了,催你大爷的!”
他捧起她的脸,吧唧狠狠亲了口,没正经的打趣她,“临别前哥给你留个念想,以后别洗脸了,记住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