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么了?!
裴钺伸手一拉,佳人纳入怀中,“到底还是舍不得?”
“嗯?”连笛雨不懂,但他没有更进一步,她也就不再做什么。
“无。”裴钺想着她最珍贵的到底还是要放在洞房花烛夜。
连笛雨被弄得很糊涂,裴钺到底事实要干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慢慢的她打了个哈欠。
“笛儿如果困的话,我让人伺候你休息。”
“就在这儿吧,我睡会儿。”
裴钺低声,不再打扰她。
时间慢慢过去,她的呼吸沉稳了之后,他的眼睛忽然睁开,手指一动,一旁的烟熄灭了。
他起身,深深的望着连笛雨的脸,低头加深了吻,很快他发现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他连忙后退。
站在床边好一会儿,他才轻松了一点儿,无奈的看着连笛雨:“你啊!”当真是我命里的劫。
裴钺弯腰,伸手去除她的外衫,清楚的看到她肩膀和手臂的伤之后,他的眼睛被刺痛了,他咬牙沉声:“抱歉!”
他不该送她去皇宫的,不该送她去冒险的。
他料到她不会说真话,可没想到她的伤势有那么重!
据人消息传来,连笛雨不曾传召过大夫和女医,也就是说她隐瞒了伤势,不曾告诉任何人,包括他!
裴钺有些无奈,他起身去一侧拿来一个瓶子,在她的伤口上涂了一层,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衣衫穿好。
最后,他躺在她的身边,呵护一般抱着她入眠,仿佛他的怀中是易碎的珍宝,值得好好珍藏。
那药是皇宫藏品,不会让她身上留疤。
……
离王府之中,连惠雨艰难走路,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让人准备汤浴,现在她的身上都是伤,离王最近越来越过分了,老是喜欢在那里折腾她。
她听说连笛雨和裴钺的婚事近了,连笛雨那个庶女还被封为了佑安县主!
想到这里,连惠雨直接把桌子前面的东西全部都推到地上,皇上是疯了吗?裴钺是疯了?那连笛雨害得南荣公主丧命,害得延宁侯府遭罪,还害得她……生不如死!
而现在,连笛雨不仅成为县主,还被所有人护着。
“凭什么!”连惠雨大喊,“凭什么!”
该被封为县主的是她!有资格嫁入忠勇国公府的是她!被众人器重呵护的也该是她才对!是她才对!
门外,忽然传来女子的嬉笑声:“和何人让惠姨娘那么生气?!惠姨娘现在深受离王喜欢,谁敢给惠姨娘气受呢?”
顾沅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