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裴钺含笑，但是笑意不打眼底。

“和爷爷有关？”连笛雨她今天的手触碰到老国公爷的手腕，就感受到了，老国公爷体内有毒物存留。

裴钺温柔的望着她，手一伸，把佳人纳入怀中：“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他解释，“我可能会更早离开，这段时日，你若是有空就来陪陪爷爷。”

其实他也没想到老国公爷会认可连笛雨，之前他找了不少人，唯独脑袋缺根筋的暗十三得到了老国公爷的承认，其他的都被老国公爷赶出去了。

或许她真的有独特的地方，被许多人喜欢。

连笛雨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声，“自然了，爷爷待我甚好，自然是多多陪伴爷爷的。”

裴钺低头，在她的脸上亲吻下去，手上更加用力，把她牢牢的抱在怀中。

……

三日之后，大祭之日越来越近，京都之中更加热闹了。

涵养楼之中，半价的优惠早就没有了，但来这儿的客人只多不少。

不少人把二楼和三楼的包厢都给预定了，有的房间已经预定到半个月之后了。

连笛雨养了许久，才把身体养好，顾丛般出手太重，她又在水井之中呆了太久。

她女扮男装出现于酒楼之中，刘明阳连忙迎了上来，脸上有苦涩：“东家，你可算是来了，郁小王爷最近每天都来……都快把涵养楼折腾死了。”

“哦，怎么折腾？”

“小王爷每次邀请一大批的百姓过来，一桌只点一盘菜，他们一坐就是一天。其他的客人来了根本没地方坐，偏偏郁小王爷独自坐在三楼称场面，许多人害怕得罪权贵，这都不来了。”

刘明阳这几天实在是吃不好睡不着：“我们对面街上开了一家酒楼，天天特价，许多客人都去那儿了。”

连笛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这倒是厉害，欺负到我的头上了。”她之前养了那么多天的伤，这帐可还没和郁游安计算呢！

“东家，这现在该怎么办？”

“你去，把街巷上的卖字的书生都给请来，就说我涵养楼感谢他们的支持，坐在这里超过半个时辰的都可以得到一副画像，我们还要把画像挂在楼上，让来往的客人观赏，感谢他们的支持。”

刘明阳看了看那桌子上的人，京都之中的人最重面子，觉得这招有戏。

“他们今天的菜点了吗？”连笛雨询问。

“还没。”

“以后他们来，就上最贵的菜，用最好的材料，一道菜收他们个一百一千两。”连笛雨一点都不着急，“至于对面那酒楼，我们慢慢喝他们耗，看最后谁先耗死谁。如果对面来找麻烦了，你就以牙还牙，一点都别客气，出了事儿，我给你顶着！”

刘明阳点头：“诶，是！”他匆匆往外去，赶快按照连笛雨说的去做。

连笛雨也不走，就坐在角落里面，看着画画的书生一个个进来，被挑中入画的人一个个离开。

最后，大厅之中空了下来。

她又坐了一会儿，郁游安从三楼下来，直接怒斥：“你们这涵养楼成了虎狼之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