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屺春用白帕捂住口鼻,整个人瘫坐在摇椅上,呼吸非但没缓和,反而更为急促。
听着动静,秋娘就知道那帕子是谁的。
秋娘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动静,听着沈屺春完事了才笑道:“人不行,不若给你找只羊。”
沈屺春起身擦手:“你为什么打她。”
“我打她不是你许的?”
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她又怎么敢往他的人身上频繁的抽鞭子。
沈屺春手伸在水里,宛若白油的东西从手上浮在水面,看了一会,想起了余令发红的脸。
“以后别碰她脸。”
对余令来说抽鞭子是她在对抗这里的一切,但被扇巴掌,对她便是侮辱,会让她产生想死的痛苦。
“我看你分明看的高兴。”秋娘翘着腿笑眼微眯。
沈屺春大步流星走到了她面前,突然伸手扯了她的衣裳,仙容纱的料子一扯就破。
沈屺春用了力,一直破到了最深处。
雪白的肌肤上蜿蜒了几道丑陋不过的疤痕,已经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旧伤,但顺着伤痕的纹路,依然看得出那的左胸被钝器生生削平。
让她的伤口袒露,沈屺春站直了身体退后。
“我羞辱她,你便羞辱我?”秋娘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她装模作样贴着布团不知道被沈屺春扯了扔到了哪去。
“我心疼她。”
秋娘笑的双颊泛红:“她可真倒霉被你这样的男人看上,你若是不愿别人羞辱她,你便自己羞辱。”
“我舍不得。”
秋娘更觉得好笑,半眯着眼,瞧着居高临下,目无定点的沈屺春。
“舍不得又如何,还不是想着法子践踏她,你想把她变成什么,变成一只羊?一头鹿,还是一只狗?”
翘着腿,秋娘表情陶醉,手指缓慢地顺着自己的脖颈骨骼抚摸,“为什么不碰其他女人,脏的从来不是身体,是心……你的心是黑的。”
沈屺春瞥了她一眼,抬脚离开这地。
余令的住处,沈屺春不知走过了多少遍,进了侧面的暗室,沈屺春凑近画卷,透过佛的眼看着余令屋子的一切。
她在不停的发抖,被血浸过的唇透着诱人的色泽。
她的样子让他想狠狠的抱住她,埋在她的身体里,分不清是他扯着她往下落,还是她包裹着他,把他从深渊拉到能看到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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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余令全身发冷,就是在梦中还在微微发颤。
不过就跟以往的梦一样,她不是被一双恐怖的眼睛盯着,就是被一条巨蟒紧紧缠绕。
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倒是中和了恐惧,让她呼吸渐渐平静,甚至有些眷恋被缠绕的灼热。
从秋娘的住处出来之后,余令消沉了一段时日,彩蝶着急上火,觉得这般的余令比刚到水月楼时还吓人。
不过唯一好的就是余令虽然不言不语,但还是会吃点东西,不是完全的求死。
“姑娘,今日我们出去走走?”彩蝶扶着余令,像是半拖着,把她往外面带。
余令瞧着彩蝶的神情,觉得她还真不合适做坏事,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你要带我去哪?”
虽然看出彩蝶是刻意把她带出寝卧,但余令脚步没停,反正对于她而言,情况已经不可能更糟。
“我就是怕姑娘闷坏了,所以想带姑娘出去走走。”
“那就走走。”
“姑娘你别在想那日的事了,就是白肉贴着白肉。”
“我知道。”恶心她倒是不觉得多恶心,就像是彩蝶说的不过是肉贴着肉,发出一些奇怪刺耳的声响,在这里那么久了,这些东西早不会让她看一眼比她杀了她还难受。
她只是觉得屈辱还有点别的东西。
彩蝶把她带到了池边放下了帐幔,余令稍等了一会,见到了谢沣,不由往外看去。
站在帐幔外面的彩蝶缩着脖子,眼睛乱瞅的在望风,余令忍不住一笑:“她还真傻气。”
她还想彩蝶打的什么算盘,是不是厌恶了她的捂不热,谁想到她是带她来见的谢沣。
“她说她是你的贴身丫头,是你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