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感觉自己刚刚走错了一步棋——现在这个状况看起来更像是调情。
赵承彦更近了一步,然后稍一伸手把旁边那只盒子拿了过来,打开盒盖看了一眼,然后从里头拿出来了几样东西出来,并且开始拆包装。
“!!”苏识一双眼瞪的又大又圆:“你要干什么?!”
赵承彦手里拆着盒子挑了挑眉梢:“试试啊。”
苏识被他这理直气壮的一句回答噎得半天没能说出话来,他看着赵承彦闷了一阵子,忽然问:“资本家的良心是不是都像你一样黑?”
“我怎么了?”赵承彦低头看着苏识。
苏识十分严肃地暗示:“我刚刚出院……”
赵承彦接的十分流畅:“所以更得好好伺候。”
“……”苏识脸上热度瞬间就烧上了耳尖。
“脸怎么红了?”赵承彦眼里神色似笑非笑,说着伸手在他耳尖上揉了揉。
苏识伸手拍开他,没好气地回道:“容光焕发。”
“没说是用在哪啊,”赵承彦把手里的润滑液放到一边,俯下身来手指在他下颌上蹭了蹭,然后很快一路滑到了腰际,“紧张什么?”
苏识后面本来想要反驳的,但是话还没出口全被赵承彦封在了两人唇齿之间。
两人住在一起这几天擦枪走火的次数绝对超出了一只手能数过来的范围,苏识每次都被照顾妥当,现在也算是食髓知味,对于这种求欢向来都是半推半就,加上身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于是很快身上就只剩了一条内裤。
赵承彦跟他闹了一阵,然后微微起身把一块十分宽大的浴巾铺在了床上——之前两人擦枪走火,闹得大了自然会有东西留在床上。偏偏赵承彦用的是床笠,这东西是好用,再怎么闹腾都是平整熨帖老老实实呆在床上,然而,它不好换。虽然换一次时间也没多长,但是不可描述完往往就是空不出那几分钟……于是在接连丢了几套床笠之后,他干脆买回来一套异常宽大的浴巾。浴巾这东西又厚又软还不怕作践,平日叠好了人模狗样放在床头,关键时候往床上一铺就能胡搞,胡搞完了一扯直接扔进洗衣机里,一铺一扯,方便快捷。
而且浴巾本身毛绒绒的吸水性也是一流,使用体验简直让人上瘾,总之两人最近几次胡天胡地全在浴巾上,以至于苏识现在只要往上一沾就开始腰软。
两人辗转头部交换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赵承彦起身把旁边的润滑液捞了过来,伸手在苏识下腹薄薄的一层肌肉上摸了一把抬起眼来:“在这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