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安珺奚家门口,安珺奚下车的时候,竟然看到好几个市里的领导站在路边。
大伯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站在中间的中年男子:“徐部长,咱们手续是没来及办理,我们会尽快处理的,这就不用……”
周围站了不少看好戏的乡亲,看到这辆扎眼的豪车都在低声议论:“是延城的车子,这是哪家的有钱亲戚?”
“没听说哪家有亲戚在延城啊,那可是大城市!”
“等会,有人下车了,这……不就是安德锌的女儿麽?”
“还真是她,后面下车的是谁?”
“不晓得,看着很贵气啊!”
“那是,能开得这么好的车,当然不是一般人了!”
安德平正在没皮没脸的求着这帮领导,他心里早就骂了个千百遍,这帮龟孙儿,不就是要钱吗,什么事情不可以商量,偏偏得玩那么大,还说什么勒令关闭农场,手里有点权力就不把人当人了?
安德平心里是这样想,嘴里当然不敢说一个难听的字,他还没说几句话,几个领导突然像看到什么大人物,满脸堆笑的走过去:“顾先生,您来了。”
安德平跟着看过去,看到一个高大贵气的年轻男人,也就刚刚三十出头的样子,这帮老油条竟然在他跟前点头哈腰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安德平瞅了一眼他身后的车子,眼睛顿时瞪大不少,我的乖乖,这车子不得了呀,国内都没几辆!
这男人难道是上面下来的新领导?这年纪也对不上呀!再说领导也不可能开那么张扬的车子。
安德平正思忖着,从男人身后走出一个娇小的女孩,安德平一看就失声大叫:“安珺奚!”
顾易轲刚跟几个官员寒暄完,听到安德平的声音,他看向几步之遥大腹便便的男人,这人看珺奚的目光非常不友善。
安德平摆着一副长辈的架势,走上去对安珺奚说:“珺奚,这是你在延城认识的朋友?怎么不给大伯介绍一下。”
顾易轲低头看身边的小妻子,安珺奚捏紧了拳头,她冷看着安德平说:“听说你跟乡里说自己没有弟弟,那我哪来的大伯?”
“安珺奚,你这个死丫……啊!痛痛痛!”安德平习惯性的伸出手指指着安珺奚骂,还没骂完一句,手指突然被人抓住狠狠朝下一掰,安德平霎时感到钻心的疼,手指都要断掉了!
旁边的几个官员不约而同后退几步,他们对视一眼,默默摇头。
这安德平果然是个没眼色的地痞,也就能在信桉欺负一下善良的乡亲,在信桉横行霸道惯了,眼睛长在头顶上,在顾总裁面前都敢大呼小叫,这不是送死吗?
就算他不认识顾总裁,瞎子也看得出这阵仗不是儿戏的,这么多人在,哪轮到他瞎嚷嚷!
顾易轲看安德平痛得一头冷汗,他很久才用力的一甩手,安德平肥胖的身躯摔在地上,他一时缓不过来:“你、你……”
吴芬在屋子里听到丈夫的惨叫声,她着急的跑出来,一看安德平脸色痛苦的躺在地上,顿时哭得杀猪一样:“李书记啊,我家男人做错了什么,光天化日的被人打,你们都不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