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玉再愣一下,她含泪望着庞元英,从他眼中只看到了关切自己的情绪。刚才明明看她都看呆了,却不对他动手。莫不是这庞元英竟是个君子,坐怀不乱?
“怎么了?”庞元英轻声问,见周子玉垂首不回答自己,庞元英就亲自动手帮周子玉把披风系好,“去吧。”
周子玉匆忙对庞元英行一礼,转身匆匆逃了。
庞元英靠在门框边,挑眉望着周子玉的背影,笑了一声。
“如此恋恋不舍?怎么不把人留下。”
庞元英惊讶转头,见白玉堂已经坐在后窗上,眼神冰冷地看自己。
“她好像在□□我。”庞元英笑着倒茶,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把茶接了过来,“动心没?”
“开什么玩笑,有你在,怎可能对她动心。我可不是什么菜都吃的人,很挑食。”庞元英解释道。
“所以爷在你眼里就是一盘好吃的菜?”白玉堂眼神更冷,射来的目光如三九寒冬里刺骨风扫在了庞元英的后脊梁上。
“别瞎想,我对女人提不起劲儿。”庞元英道,“老毛病了。”
“你确定?”白玉堂目光下移。
“呃……她身上有异香,该是那玩意儿起了作用。我已经试过了,即便这样我对她也没那种意思。我是不是很意志坚定,夸我!”庞元英高兴地邀功道。
“试过了?”
白玉堂很会精准地抓字眼,他一把揪住了庞元英胳膊,拉他过来。令庞元英背对着自己,一手扣住了他的腰,另一手则探进了那有反应部位。
白玉堂侧首,唇咬着庞元英的耳朵,冷叹中带着浓烈的威胁。
“庞元英,你这心思不小啊。”
“没没没,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奇怪我怎么会有反应,纳闷我自己竟然会对女人有感觉。后来发现不是对她,所以才猜到应该是她身上的异香有催|情效用。”庞元英告饶解释,让白玉堂慢点,他有点受不了。说罢,他便忍不住低吟一声,身子更软了,服贴地靠在白玉堂的胸膛。
“既是这样,更该帮你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