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会认为洗牌的人会给自己一副好牌,其实则不然。
赌博的时候要的是对方下注才能赢钱,很多时候出千都是让对方十个二十的赢钱,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刻才让对方一把输个几百上千。
不然上去就是赢,对方没了心气,玩几把就萎了,不敢下注,是赢不了大钱的。
钱封好像一时也不能确定,犹豫了一会儿笑着跟嘉文说道。
“文哥,你这手艺也不错啊,说实话我就知道你手里有个a。另外两张牌我没看清。”
“呵呵,我这手法是当厨子练出来的,玩牌上还是靠强制记忆。”
最后嘉文也不说结果,毕竟两人不是论输赢,翻开两人的牌,嘉文的确有两张a。而钱封是一副同花,钱封赢了。
“我说两位大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了吧。怎么忽然就翻牌了?”
韩浩在一边看的抓心挠肝的羡慕不已。
哪个男人没有一个赌侠梦呢。
嘉文先给大家解释里一下,自己的手法其实最简单,每次切牌的时候都是用拇指和无名指夹出自己想要的牌放在自己需要的位置就好。
难点一是要记住自己需要的牌的位置,二是手的力度要恰到好处,大了容易把别的牌带出来,小了容易夹不住。
不过用嘉文的话说。
“赌徒想当个好厨子难,好厨子想当赌徒却容易的多,就应为这种对轻微力道的把握,每次做菜的时候放多少重量的盐,如何看火候抓准时机放料出锅等等都是跟洗牌切牌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一看嘉文摊牌了,钱封也没藏私,他本就是反赌大师的弟子,揭露赌博的丑恶嘴脸是他的工作。
这小子嘿嘿笑了笑,指了指几人身边的一个物件。
“我用的手法跟文哥差不多,一个是记牌,一个是看牌。我这看牌的手段多一些。”
说着伸手摸了摸于泳胸前的大金链子下面的吊坠。
“在跟人玩牌的时候你要是带这东西就跟明牌差不多了。”
嘉文一看在钱封的位置找好角度的确能看出于泳手里牌的轮廓,只是要能分辨出是什么牌却是一个功夫活。
“还有刚才我上厕所的回来后在韩哥身后的玻璃茶杯里倒满了浓茶,加大了它映射画面的能力。
至于张哥,拿到好牌就乐,坏牌就一脸的愁眉苦脸的,这种人在赌博圈子里就叫大肥羊。”
“哈哈哈,行,有你小子的,那嘉文手里的a你是怎么看见的?”
张义听完钱封埋汰他也没在意,反而很开心的跟他开玩笑。
“文哥的牌还得多谢韩哥在他身边放了个烟盒,只是文哥看牌的习惯很好,看一下就放下,而且三张牌压的很密实,所以我就看到个a。”
嘉文没想到钱封的眼力这么好,韩浩只是佩服,张义却是想跟钱封学几手绝活,不指望多牛逼,偶尔跟亲朋好友嘚瑟一下的水平就行。
结果这时候张义的电话响了,还是慕容雨打来的。
“你们跑哪去了,回来吧,省厅派去调查刘老八的高手出事了,还得重新计划。”
张义挂了电话看了看嘉文和钱封。
“省厅的高手挂了,要不咱们把钱封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