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长已经两鬓斑白,但精神还十分抖擞,自从四年前参加赫胥猗的婚礼之后,两人一直都没再见过面。
“张行长。”
赫胥猗恭恭敬敬,张显生摆摆手,和哀道:“叫什么行长啊,像以前一样叫张爷爷。我看过你的邮件了,来,坐下慢慢谈。”
对于爷爷的这位友人,赫胥猗一直都抱持着感激之心。当初要不是有他,赫胥家一定熬不下来。
“张爷爷,我带了公司这一年的财务报告,您可以先看看。”
对方直奔主题,赫胥猗也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张行长一边让人给她上了茶,一边翻阅起她带来的报告。
良久,张行长放下了手中的报告,欣慰道,“嗯,只用了一年就做出这样的成绩,我看没有看错你。唉,你爸爸当时送你去读什么古典文学,真是埋没你的才华。”
“张爷爷过奖了。”
张显生摆了摆手。
“唉,我说的事真心话,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孙女就好了。”
张行长这个年纪仍没从行长的位置上退休,要么就是特别有事业心,要么就是不得不这样做。
赫胥猗多少也知道点他家的事,此时只能默笑不语。
张显生也不纠结,转回正题。
“我觉得没有问题,我让业务员过来,我们办完手续就行,下一个月就可以放贷。”
赫胥猗看起来冷静,然而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放心下来。
“太好了,谢谢你,张爷爷。”
张行长摇了摇头,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猗猗你现在已经完全能够独当一面,你爷爷要是知道,一定也会为你骄傲的。”
谈论起爷爷,赫胥猗的表情既有些怀念,又有些感伤。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