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狷狷送走了。”
“……那就好。”
尹如琢心头生出些微怒火,一边朝着赫胥猗走去,一边问道:“除此以外,你没有别的话要问吗?”
赫胥猗没对她这句话做出反应,只是当尹如琢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突然问道:“你已经回应了茯苓,是吗?”
“我答复了她。”
“她刚才是在亲你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事实确实如此。
“可以这样说。”
尹如琢就站在赫胥猗的身边,只是对方微微偏开的脸让她无法直接看到上面的表情。
但就算看不到,她也猜得到,此刻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
“需要我帮你把行李收拾好吗?”
“你要让我回隔壁吗?”
“或许……你可以直接去茯苓的房间。”
这是气话,因无处发泄的妒忌而口不择言的气话。因看到那一幕,赫胥猗的脑海正又不自觉地想起尹如琢那一夜陪了徐静怡良久,想起再早之前自己去公司找尹如琢,两人也独处了很久。
她开始疯狂地胡思乱想,把曾经因醋意而来的一点点怀疑都无限放大,把明知不可能的可能当作现实。
她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得如此没有风度,可就是忍不住。
尹如琢或许会生气吧?又或许不会再理会她。事实上,她曾经做的事足以尹如琢用任何手段来报复,她不过是仗着对方的宠爱才能至今过得如鱼得水。
“你就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