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如琢沉着脸,一言不发。
赫胥猗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些奇怪,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那我先走了。”
梁医生见尹如琢不说话,值得冲着赫胥猗点了点头,然后向着电梯走去。
尹如琢则毫不掩饰地避开了她,带着赫胥猗坐了另一架电梯。
“如琢,”赫胥猗抓心挠肺地猜想着两人的关系,出了电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梁医生……很熟吗?”
如果只是家庭医生的侄女,两人说话的方式未免太“亲密”了些,虽然不是友好意义上的亲密,但能惹得尹如琢失态已经是个不小的本事。
“我们看起来很熟吗?”
虽然和梁医生谈的话题很深入,但两人基本没在会诊室以外的地方有过交流。不能算陌生,可也算不上熟悉,至多就是认识的程度而已。
尹如琢希望梁医生能治好自己的病,但因为不得不向对方自我剖析,所以又尤其警惕对方。
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治疗心理疾病,尤其不希望赫胥猗知道。
赫胥猗已经有点习惯尹如琢现在的说话方式,用反问来回答问题,动作、表情还有语气都非常别扭,做的却又是完全相反的事。
她刚开始确实有点不适应,甚至提心吊胆,但现在已经渐渐适应过来。
虽然轮不到她来说,但她还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尹如琢依然令人心动。
“因为你们说话很随意——”
“我和她不熟,就像她说的一样……你脚怎么样了?”
尹如琢把她推到诊室门口,晚上没什么人,不用排队就轮到了赫胥猗。
“好多了。”
还有一点痛,赫胥猗觉得完全就是擦个药酒的程度。但都被送到这里了,她怎么也不能辜负尹如琢的好意。
“你说了不算,让医生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