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 / 2)

“明天有他打戏,你卢哥说他再不吃就拿不动刀了,手上没劲儿。”

有小姑娘在身边,柴项明深深吸了两口烟,用手指捻着给掐了,叼着烟屁股在嘴里。

夏之余脸上笑意不减,卢嘉祥演的是武将,这周跟的都是a组拍摄,这几日白天虽然碰不到面,但之前训练的时候,一群人可是日日厮混在一起,同吃同住喝酒打牌,熟得很。

两句话的功夫,里面的人买完单出来,看到小姑娘纷纷打了个招呼。卢嘉祥跟着柴项明的话尾描补了一句,“不是你卢哥拿不动刀,刀早就拿习惯了,主要是那铠甲太重了,是铠甲,铠甲重。”

“噗……”

好的嘞卢哥,清楚了卢哥。

一群人散场出来就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得知小姑娘也正要回宾馆,大家便同行一道走。

夏之余离组几天,早上才赶回来,错过了不少好玩儿的事,几人便一边聊着,问她这几日近况的同时,一边给小姑娘补课。

其中最好的一件事就是白一雯的睡眠问题有所好转,拍戏间隙休息的时候偶尔眯一会儿,终于没再做噩梦了,说起这个,白一雯还特别感叹,“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敬神给镇住了,这么多天,可算睡了个好觉,今晚可一定要再接再厉啊……”

“说不准还真是,老白,这么有用的话,你干脆哪天上寺庙拜拜得了。”

“成啊,横店不就有,去就是了。”

白一雯说着,顺手搭着身边小姑娘的肩,问她,“余余,你信不信神灵啊?通告单拿出来咱几个对对,找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

“信的”,夏之余点头,“回去我就让向向把通告单发你。”

乖巧的样子让她感叹了声“真可爱”,轻轻掐了一把小姑娘嫩的能掐出水儿的小脸蛋,白一雯心里喜爱之情更甚,玩笑道:“诶呀,说不准余余也是个小福星呢,每次见到你我这气也顺了,觉也能睡好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但说到这里,白一雯还真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来,上回好像也是小姑娘不在的时候,她开始做噩梦,等小姑娘回来了,他们几个凑一块在胡鸿禧房里吃烧烤打牌,当晚开始睡眠就好了。

脸上又被摸了几把,夏之余叹口气,“要是福星就好了,也保佑下我自己。我最近也总觉得累,腰酸背痛还有点儿睡不醒。”

“你现在累是因为工作多,白天拍戏,晚上还要游泳,这两天早上都是武戏吧?一整天都在运动,换成柴项明一个大男人也吃不消的,更何况你。”

同行曾征听着补了一句,“而且还上学呢,试卷我看一天能做好几套,看那些作业,比淼淼多太多了。”

淼淼是曾征侄女儿,和夏之余同岁,也上高一年级,因着曾征自己没孩子,便把大哥家小孩当自己的看待,每次看到夏之余,便总会想起自家那个。

宾馆,电梯门开,夏之余弯腰把大佬抱起来,跟着一行人走进电梯。

话题在不知不觉中转成教育问题,纷纷把现在和自己上学那会儿的情况比较了起来。

演员们几乎住同一楼层,但大多不住在同一个方向,一群人在电梯门口道别,各自往自己房间去。

白一雯和夏之余住得近,刷着房卡临进门前,她笑着对小姑娘挥手,“小福星,晚安咯。”

作者有话说:

教师节快乐ovo

[124]

第264章 醉酒

回房后, 夏之余让向正柔把她们b组的通告单发给了白一雯,洗漱的时候,顺便看起了近一周的安排,一天天算起日子来。

明后几天正常拍摄,之后便是连着四五场夜外戏。十号左右, 春晚节目选题和内容送上去一审的结果也差不多能下来, 那会儿她也该回学校期中考试了。

考完的时间刚好和金马奖颁奖典礼时间凑上,一考完,她立马就得动身走人;彼时, katherine巡演结束, 也该差不多到了华国。

时间排的紧紧张张, 每分每秒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熄了房间的大灯, 只有床头灯散着昏黄的光, 夏之余把毛巾晾起来, 点一支引梦香插进香炉,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扑进被子里, 腰后脊椎骨阵阵发痛。

有半神的体质撑着, 她还以为除了精神,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会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只要积累到了,身体该劳累还是劳累。

搞不好还会生病。

引梦香在床头燃了一夜, 一夜过去, 仍是没引来半刻梦境。

和陷入瓶颈的阵法一样, 梦境也停滞不前。

她认不出阵眼上的孩子,也看不清来人的脸。

十一月的天亮得越来越晚了,早上夏之余睁开眼的时候,窗外还漆黑一片,透着初晨凉丝丝的清新空气从窗的缝隙中挤进屋里,带来些秋意。

大佬还团在沙发圈椅上睡着,夏之余开了个小台灯,下床,帮他拉了下绒毯,布了个隔音结界去洗漱。

先祖的手札是一本总也看不完的笔记,每当她学完一部分,或者又领悟到一些新东西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多出几页的讯息来,但现在阵法的进度卡着,新的内容也不会出现,夏之余便抱着现有的内容反复琢磨着,祈祷能早日突破。

顺便再祈求一把,玄门徐老能赶紧到内地来,指点她一二。

早上,胡鸿禧来敲门喊她一起去片场,夏之余收拾着桌上的一堆东西,把手札收入墟界。向正柔去开门,门刚打开一些,就被飘进门缝的黑色长发吓得尖叫了一声。

门缝里探进来一张大红脸,长大嘴露出两颗尖牙,黑色假发乱糟糟的垂在面具两边,隐约露出面具上四只金色的眼睛,整个脑袋一晃起来,还能听见细细的铃铛响。

向正柔把后半声尖叫吞回嗓子里,抚着胸口拍了拍,无奈道:“喜哥,收收吧,我姐真不怕这些。”

“嘿嘿,她不怕,你不是也怕嘛,能吓一个是一个。”胡鸿禧把面具拿下来,笑嘻嘻地进了屋,“妹妹,东西收拾好了吗?走呀。”

“恩,马上。”

剧本和作业前一晚上就放进了小书包,早上把笔袋收一收,背着书包就能走。半开的门口空荡荡得不见人,夏之余顺口问道:“楚老师呢?今天他不去吗?”

“这么大的戏肯定得来吧,昨晚没碰上我也没问,他们好像开会到很晚。早上没听见他出来,可能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