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肆一听,眉眼却开阔起来,旅途疲惫似乎一扫而空,他肯定道:“做得好。”
说着,严肆拉过行李箱,熟练地把拉杆往下一收,横提箱子,将它放在地板上。
“严哥,你找东西吗?我来。”小助理伸手想去帮忙,却被严肆轻轻挡开。
“没关系。”严肆解开密码锁,拉开拉链,“我自己来。”
所有人都围成一个圈状看着严肆,看他将那个prada从行李箱里取出来,紧接着,从prada里面掏出若干报纸,堆在敞开的行李箱上面。
把所有报纸掏空,他终于伸手拿出了一个用密封袋装得非常好的帆布包。
严肆拿帆布包的动作非常轻柔,就好像拿出一件稀世珍宝那样,隔着密封袋看了两分钟,严肆心满意足地将密封袋一拆,将帆布包背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纪泽阳歪了歪嘴巴,忍不住说:“你确定你要背这个?”
严肆给行李箱拉拉链:”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纪泽阳:“这和你的衣服也配不上啊……”
刚才那个prada倒还挺好的,而严肆一身搭配很好的名牌配这个小学生手工作品一般的背包,真的是哪儿哪儿都不对。
严肆已经把行李箱拉好,再次将它竖了起来,闻言瞥了一眼纪泽阳,说:“怎么配不上?这可是艺术品,哥,您懂艺术吗?”
这种艺术,恕我实在是不懂。
纪泽阳嘴角抽搐,最后也只能由严肆这位大爷去了。
“马上出关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纪泽阳换了个话题。
“放心。”严肆说,“不会给您丢脸的。”
说完这句话,严肆便将两个大行李箱往右手一并,单手推着箱子,而左手,则是放在自己的帆布包上,精神奕奕地踏出了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