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谢执有点错愕。
严肆:“对,马上要去机场,早上十一点要到上海录个节目。”
严肆昨天才从国外回来,当地并不是没有直飞上海的飞机,但他特意选了来重庆转机的一架,却也只争取到了深夜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严肆抬起手,拍了拍谢执的头:“那么,按照约定。”
谢执:“我不说再见。”
严肆再一次笑起来。
“对,不说再见。”严肆说,“我会很快回来找你的。”
谢执把衣服还给严肆,穿好衣服的严肆转过身,推开了门。
寒冷的风再一次吹来,刚才下来的时候谢执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这个寒风简直是难以承受。
严肆转过头,冲谢执笑,他举起右手握拳,左手比个四,竖在拳头上面,影子倒影在墙上,有点像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
严肆端着这个蛋糕,对谢执说:“祝我们班长十八岁生日快乐。”
“祝我们班长天天快乐。”
四十分钟后,严肆乘坐的车抵达机场,车停在地下车库的电梯前,司机下来,给严肆开门。
“谢谢张叔啊,今天还陪我跑一趟。”严肆长腿跨下车,和身边的司机说。
司机爽朗一笑:“没事儿,三倍工资爽得很,以后有这种好事儿还找我啊。”
严肆哈哈一声:“那肯定。”
严肆说完这句话,把车上的包取下来,往肩头上面一扔,自己坐电梯走到了机场大厅。
清晨的机场几乎是没有人,严肆走到刚刚开放的安检口,非常顺畅地通过了安检,闲庭信步地往自己的vip休息厅走去。
严肆刚刚走到vip休息厅外,迎面和一个刚去上完厕所的站姐撞上。
站姐下意识去摸炮,往胸前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