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手掌用力,往下压——门纹丝不动。
童锁锁着,严肆在压下门把手的瞬间转过身,长腿单膝压在车座位上,单手往车窗玻璃上一撑。
纪泽阳翻下墨镜,面无表情地戴好,同一个刹那,严肆的嘴唇贴住了谢执冰冷的嘴唇,感受到一阵颤抖。
只贴了一下,严肆往后推开,笑意盎然:“你抖什么?”
“……车,车里冷……”谢执苍白地解释。
他刚一解释完,严肆就挑起了一侧眉,问:“是吗?”
谢执:“……”
谢执在严肆的逼视之下,只有说,“我紧张……”
“嗯,这还差不多。”严肆终于把谢执的心里话逼了出来,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谢执的背脊,“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初试复试,你不都很淡定吗?”
“……这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初试大家水平参差不齐,但是三试都是高手。”谢执认真地解释,“而且……这是最后一场了,如果废了……那不是……”
前功尽弃。
谢执闭了闭眼睛,不敢说得太多。
毕竟严肆才是考生,他把这么大的压力转移到严肆身上,那才真的是吃枣药丸。
严肆看着谢执闭眼睛,笑了一下,又凑上去亲他。
这是一个非常温柔而且细致的吻,严肆的嘴唇在谢执的嘴唇上轻啄,直到感觉谢执的嘴唇染上了自己的温度,这才用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往内攻略。
严肆的舌尖滚烫,抵在谢执微凉的舌尖上,有点烫度,谢执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