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率接近七比一和八比一的复试,他和严肆,都过了。
严肆余光瞥见谢执笑,问:“高兴了?”
谢执转过头:“高兴了。”
严肆伸出手,又摸摸谢执的头发:“也不难受了?”
其实醒来就不难受了。
谢执点头,继续笑:“嗯!”
严肆的手搭上谢执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再问:“肚子也不疼了?”
谢执:“嗯。”
“头呢。”严肆说,“我滴一下。”
严肆那只搭着谢执肚皮的手抬起来,越过谢执,在床头柜摸过来额温枪,举起来,悬空在谢执额头前一厘米。
“滴”声响,测出来温度——“36度1”,完全不烧了。
谢执:“多少度?”
严肆:“三十六度一。”
谢执一笑:“你看,我说我好了吧。”
严肆也笑:“是好了。”
严肆捏着额温枪坐起来,先把额温枪放好,然后低头看了还躺着的谢执一眼,然后轻轻拍了拍他胳膊,说:“来,坐起来。”
谢执从善如流,马上从床上坐起来。
严肆拿过床尾两个抱枕,递给谢执:“塞在背后,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