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看着严肆的眼睛就不行了,不要说还有这种声音加持——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得了这种程度的要求。
刚才放在严肆脑袋上的手指滑下来,一路滑到沙发上,谢执曲起手指,攥住了之前严肆摆在沙发上的那套制服的裙边。
“我……”
“……穿就是了。”
谢执被严肆迷得昏头转向,最后心里都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受了这种委屈。
这件事情本身没啥错。
但谢执唯一疏漏的就是。
他家宝贝貌似是今年的北电第一名,吃天赋都能演一辈子戏那种。
那种所谓的天大的委屈——说不好就是一种表演。
谢执上楼换衣服,刚才还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严肆脸色一变,翘个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楼梯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严肆看着楼梯,很有耐心。
上下楼隔音一般,严肆能够听到从楼上关上的卧室门里传来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皮带金属扣和地板接触,然后是拉拉链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严肆听到门开时合页一声轻微的嘎吱,然后谢执从楼梯顶上探了半个脑袋出来。
“下来吧。”严肆手指抱在胸前,手指抬起抵住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你……”谢执在楼上按住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你闭上眼睛,我……我才下来……”
“ok。”严肆答应得很爽快,直接把眼睛闭上了,“闭好了。”
谢执探头探脑,确认严肆是真的闭好了眼睛,这才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上次穿这套衣服已经过去很久了,这几年中谢执又长了两厘米,裙子就显得更短,走在楼梯上,什么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