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轻轻一笑,喉结滚动。
谢执知道他看到了,羞耻得想昏过去。
“是准备去洗裙子?”严肆明知故问。
“……”
“我等会儿帮你洗。”严肆倒也不太介意谢执回答与否,自问自答。
“帮我们家宝贝,洗裙子。”
裙子两个字加重了音,严肆眉尾上挑,整张脸都写着——“我就是故意的”六个大字。
“你……”不要欺人太甚!
谢执不发威,严肆真的把他当成病猫了吗,从昨晚到现在,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谢执刚准备生气,却突然感觉严肆的腿往前轻轻一屈,膝盖触碰到一个大清早特别精神的地方。
谢执瞬间就僵住了。
刚才只顾着和严肆吵架,根本忽略了严肆碰着他哪儿……
严肆俯下身,贴住谢执的耳畔,喃喃:“但是,在洗之前,先帮我的宝贝解决问题。”
说完这句话,严肆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盛夏盖的是轻薄的一层被单,丝绸质地的被单轻盈地从严肆背肌上面掠过,最后只挡住严肆腰的部分。
严肆滑到床的三分之一处,把脑袋埋下去。
谢执垂在床边的腿瞬间绷直,另一只放在床上的脚尖蜷缩起来,脖子往后仰倒,头顶抵在床头上。
“严肆……”谢执无力地喊了声,严肆没理他,只是耐心地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