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的声音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
“干嘛啊……”潘言打个哈欠,“刚准备睡了。”
“等会儿帮我和谢执去送个假条,教室我发给你。”严肆随口说,“就说我们今天剪片需要,不能上课。”
“诶嘿嘿。”潘言精神瞬间就来了,“这么狂野,准备一天?”
严肆:“……”
严肆看了眼自己旁边那位两个小时都撑不住的小朋友,帮他整理了一下帽子,说:“不是,我们回趟重庆。”
“害,我还以为……”潘言缓缓顿住,看向手机,“啊???回重庆干什么???”
“这个嘛。”严肆把手机拿下来,准备挂机,“关注今晚热搜,应该会有答案。”
“啊???”潘言还准备再问,电话里面却传来一阵忙音。
“喂???”潘言抓着电话嘶吼,“等等??什么意思啊???”
别说潘言了,谢执也不知道严肆是什么意思。
谢执直接睡了一个飞行航程,起飞落地都没有惊扰他一片好梦,醒来时重庆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今日重庆是难得的冬季晴天,江北机场的停机坪被晒得发亮,看着心情就好。
谢执准备出去找个山放风撒欢,但还没有走出机场,就被严肆拽进了一间更衣室。
走进更衣室之后,严肆直接伸手,将谢执的外套一剥。
“等等!!!”谢执懵里懵懂外套就被脱了,下意识拉住自己穿在里面的卫衣下摆,惊恐道,“什么意思??在这里???”
其实在外面那个倒也不是第一次,比如说某个盛夏的后台——呸,什么比如,就只有那一次好吗???
话说,话说——
这个更衣室也不是什么被钢筋水泥隔起来的地方,就是放在机场中央的几块围合起来的板子,甚至连门都不是门,只是一层薄得能够飞起来的帘子,在这里做,实在是……
“严肆,我觉得,这不合适。”谢执耳朵通红,慌张摇头。
“我觉得这挺合适的。”严肆往前了一步,手臂压着板子,将谢执桎梏于怀中;谢执只能后退,背脊抵在薄薄一层板子上,板子发出岌岌可危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