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了。
到这里我才从被金钱迷眼的状态中醒过来,这群人在耍我,他们的目的是把我灌醉。
为了顺利离开这个屋子,我拿起一小瓶酒开始对瓶喝,我有胃病,不能喝太多酒,喝完一瓶后我迷迷糊糊的说自己不行了要去趟厕所,搂着我的男人胳膊搂的更紧了,在迷糊中,我看到其他女人看我的目光像针扎了一样,她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恨我呢。
“钱我不要了,再不去厕所我的胃就往上反……”
然而我说的实话没人信,身后的男人反而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在这里睡着也没有关系的。”
随着这句话,他开始颠腿,把我的身体颠来颠去,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开心的鼓掌,我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大力的掰开男人的胳膊从他怀里站了出来。
“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吗!”
没空理会小弟的话,我吐了。
酒精刺激了我的胃,使其痉挛,刚喝的酒混合我偷吃的巧克力和坚果全部吐在了黑衣男人的脸上。
吐完我就舒服了,然后看那个男人满脸的呕吐物……
我对他进行了非常诚恳的道歉,并决定承担责任进行赔偿。
“你赔得起吗?”
赔不起,也要赔。
“我可以去银行贷款先给您赔上。”
男人很生气,他带着自己的小弟走了,我被经理骂了一顿,他没想到我直接把这么大的人物得罪了。
我根本不认识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赔偿,和经理商量询问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手表之类的有多少钱。
“往小了说20万。”
我出奇的冷静,开始思考自己要去哪个国家合法又高昂的贩卖人体器官,半个月工资不要了,我直接领了钱,离开了这间夜店,并让经理有事联系我。
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一个星期后找到了我的学校,我的内心满是绝望,不由回忆过去的生活,那是一片毫无波澜的,死水一样的生活,如果赔偿男人的损失,在贩卖器官的途中死去,那就接受这个结果吧。
看着男人站在车边等我,他对这边挥手,我也不再害怕,平静的走了过去。
“我会对您的损失进行赔偿的,请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去准备钱。”
“你怎么准备钱,你有钱吗。”
“总之我会有办法的,我现在没钱,您给我时间。”
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你为什么不去上班了。”
“我需要去给您准备钱啊,学校这边我也请假了,后天我……”
“你该不会想去国外卖器官吧?”
我掉头,男人满脸烦恼和不耐烦:“我是无所谓你死不死的,这样吧,你做我的情人,当一年,这样我就不追究你了,那套定做的衣服,包括饰品整套200万。”
我不愿意,“要不然您去报警吧,把我送上法庭进监狱,出来后我再想办法还钱,这样您看解气吗?”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男人非常霸道,他自己我介绍,名字叫王立森,是广夏集团的继承人,26岁,他把我塞进车里,拿走了我的手里,并给了我一份合同。
已经做好生死度外的准备了,再加上我的人生烂的像坨屎,我无所谓的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也许,自杀才是我最后的归宿。
王立森将我接去了自己的大别墅中,他告诉我,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
“等一年后我把你玩腻了,你就自由了。”
瞧啊,这高高在上的语气,为什么要选择这种侮辱人的方法呢,他明明可以走法律途径的,我可以去卖器官,死在手术台上,离开这个糟糕的世界。
王立森巴拉巴拉说一堆,我全都没听进去,看着别墅窗户外的风景,我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希望你和我的这个契约不被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只要我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就好了。”
男人惊讶,他说没想到我这么懂事,以前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后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人生已经这么糟糕了,我在自己剩余的生活里给自己留下一些喘息的体面。
而且,如果被家里亲戚知道了,我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帮弟弟娶媳妇买房子?还是父母又要借钱买彩票,我的人生已经沾染上很多无法摆脱的泥巴了,苦苦挣扎离开有家的城市来到这里,依然摆脱不了厄运的人生。
一年后,自杀吧。
王立森喜欢往自己身上喷东西,他的身上一直有清淡的香味,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尤其是每次他自我感动拥抱我的时候。
我不喜欢被人伺候,有时候馋了,会自己去厨房煮面条吃,学校那边,因为不想被人发现我和一个男人的事情而休学一年,我骗老师我身体不好,骗家那边我去国外打工挣学费,每天在家里看书画画,没事伺候一下这个男人,他喜欢吃我煮面条,每个星期都要抽一天时间出来待在家里让我做饭,我的微信经常有亲戚给我发消息,让我快点结婚,我明确表示自己不结婚不生孩子后,所有人都拿我当神经病。
“生了孩子的女人才是完整的女人。”
我把这个亲戚拉黑了,父母骂我是个不懂礼貌没大没小的人。
“怪不得是赔钱货,你看你弟弟,叫人嘴多甜啊,家里聚餐吃饭的时候还知道给长辈倒酒呢。”
“对了孩子,你在国外工作的怎么样啊,赚到了钱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点?你弟弟年纪到了,到了用钱的时候了,不然要你何用?”
每次这时候我都会叹气,“妈,你不是说如果没了我你就和爸爸离婚吗,我已经离开那里了,怎么你还没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