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只脚着地，水中浮力又大，肖逸只能往旁边倒去。

……然后就栽在了江扬的怀里。

“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江扬用力地搂着他，凶狠地掐着他的腰，“你明知道我没戴泳镜出来，你还要跟我打赌。”

肖逸一条腿被举着，实在是站不稳，另一条腿便自然地顺着浮力盘住江扬的腰，双手搂住江扬的脖子，正经道：“谁说游泳非要泳镜，你看电视剧里的水下吻，哪个戴泳镜了。”

江扬没听进去整句话，倒是被“水下吻”这三个字吸引了，仅仅思考了片刻，便握着肖逸的腰沉入水底，托着后颈亲了上去。

水面升起气泡，咕噜咕噜地从耳边升到水面。

耳畔的声音逐渐远去。

许久之后，江扬才抱着肖逸钻出水面，握着脚腕的手早已松开。现在肖逸的两条腿都挂在他的腰间，勾得很紧，卡在不该卡的位置上。

“……”

江扬感觉自己有点受不住，即使泳池的水冰凉，却再也无法给身体的燥热降温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令人遐想。

他刚刚一瞬间甚至想到，假如以后……在墙边，或者在落地窗，在镜子前，他们大概都应该是这个姿势。

他确信自己力气够大，可以拖住。

还可以很深。

……

“想什么呢，那么着迷，”肖逸戳了一下江扬的脑门，然后帮他把眼睛旁边的水抹掉，“我们回去拿泳镜，然后再比一次，之前是跟你开玩笑的。”

“在想你，”江扬盯着肖逸的嘴唇半晌，才继续低声说，“我出不去了，不然会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