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觉得会津那里不会派人来增援。如果根据古高的供词,这件事的主谋宫部鼎藏是肥后脱藩,其他的参与者有长州藩,也有土佐藩的人,如果考虑到这方面的事,会津不会派人来也是正常的。”此方在这样的军议上一般是不会发言的,忽然间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让大家都有些吃惊。
“殿下不是这样的人。”近藤先生摇头。
“松平容保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这件事得他知道才行。近藤先生也不是每次都能见到殿下吧。”此方看过去,近藤先生没有回答,却默认了他的说法,“但是不向会津汇报也不行,不如直接说这件事由我们新选组来处理,让会津给我们决策权就好了。”
“这样真的好吗?”藤堂问道,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此方,这么重要的事他这样轻易做了决定,如果出了什么事……
“不过是最差的打算罢了。”此方耸了耸肩,“他们不来,我们也得靠自己。和刚刚武田先生说的一样,是概率问题,只不过会津不来支援的可能性更大,我们提前做好准备而已。”
“如果对方真的有很多人的话,就不会选择放火这样没效率的办法了,直接进攻岂不是更好。”土方先生也说道。
情势陷入了僵局,都看向了最后做决定的那个人,“局长。”
近藤先生的额上出现了汗水,他似乎陷入了极大的心理抗争中,一方面他觉得山南先生说的是对的,另一方面总司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会津真的会派人来吗?他想相信会津那里,但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他也不是对那边毫无了解,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担忧。
“叩叩。”
门忽然在外面响了,此方想起来什么,“我去开门。”
门口坐着的是许久未见的烛台切,作为许多审神者都想叫妈妈的存在,无论是哪里都离不开他。在现世的一段时间,本丸里横尸遍野。作为一名关爱下属的审神者,烛台切从此就成了十分特殊的走读生。
不过只是偶尔过来现世一次,也足够了。
烛台切的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他将盘子递给此方,笑着说道,“久等了,您特地要求的烛台切特制,秘制麻仁曲奇。”
屋里的人还有记得烛台切的人,原田左之助指着他,十分高兴的说道,“光忠啊!好久不见,这次会留下来吗?”
“真是遗憾,我很快就要走了,这次是受人所托,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再回来了。”烛台切光忠露出了笑容,“请好好品尝今日特制。”
此方掀开盘子看了一眼,是他要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