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长得好看的少年,露出了羞涩表情的模样着实让人动容,刚出场时冷淡的表现与现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方突然被这么直白又真诚的夸赞了一句,本质还是含蓄内敛的传统日本人的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害羞了。
意识到自己高贵冷艳的人设好像崩了,此方尝试着去进行补救,“今天来这里相聚的人不少啊,这是举行圣杯战争之前要进行的仪式吗?”
他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要跟人设说再见了。
“这个嘛,倒也可以这样说。”伊斯坎达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挨个人头数过去,自己,拿圣剑的saber,用双枪ncer,站在路灯上的archer,被杀了的asasin,还有面前这个猜不出身份的从者,姑且可以认为他并不是狂战士,那么只有caster一个选项了。
“如今只差berserker了,把这次相聚当成是开战之前的狂欢未为不可,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直接加入我征服王的阵营,我绝对热烈欢迎。”伊斯坎达尔爽朗地大笑起来,他的声音仿佛整个冬木市都能听见。
“我拒绝。”
“我也拒绝。”
“怎么想都不可能嘛。”
“呵。”
被所有人无情拒绝的rider也不生气,依旧很愉快地笑着,他的御主韦伯无力地捂住脸,觉得有些丢人。忽然,rider揽着他肩膀的手收紧了些,韦伯警觉地抬起头,在不远处的空地处,出现了不太明了的魔力波动。
黑色的波纹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在场的所有人都戒备起来,身后有御主的几个人都将御主挡在身后,吉尔伽美什有些不耐烦,但似乎还是勉强忍耐着留在这里。
大概是他们在背后提berserker的缘故,当这个法阵出现的时候,充溢着狂战士混乱暴躁气息的魔力就充斥在了整个区域内。
和他们常识中的一样,狂战士没有理智。身材高大的男人浑身被黑色的雾气包裹了起来,能从轮廓中勉强看出他穿着羽织,头上也戴了护甲,脸部若隐若现地,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男人轻轻呼了一口气,在寂静的夜晚中异常的清晰。他腰间挂着两振刀,仪态端庄地用视线巡视了一遍这里的领地。仅仅是用来看的,就给人了极大的压力,即使隔了很远,也好像能闻见他身上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
berserker似乎不能说话,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左手受了伤的saber身上,她刚刚在ncer的战斗中被伤了手指,因ncer特殊的武器,这伤口无法愈合,甚至还在间或往下滴着血。
感觉到被盯上了的saber微微侧身,将身后的爱丽丝菲尔完全挡住,忍耐住手上传递过来的痛苦,双手握住了手中的圣剑,眼神坚毅地做出了守护的动作。
berserker并不与她客气,拔出较长的那振刀,迅猛地攻了上来。
但有人比saber还要快一步,先她一步挥刀与berserker交锋,冷兵器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