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不然......”
不知道司瑾说了什么话,安知靡气焰一下子就落了下去,被治的服服帖帖,浴室里重新归于安静,偶尔有几声淹没在流水声下的闷哼。
大概七八分钟左右,司瑾擦着手,推门出来。
进去前干净整洁的睡衣已经湿透了,头发半湿,脖子上还留了几个凶狠的牙印,一看就是某人的杰作。
周燃假装没看见,低着头酸溜溜地想。
杀狗了。
所以他为什么瞎操心呢?
他坐在大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司瑾换了身衣服,以一副男主人的姿态,自然而然的去了厨房,挽起袖子后.......开始做起了早餐。
做早餐?!
周燃震惊极了,这种豪门继承人居然会做饭?
周燃隔着过道观察司瑾,发现他很会做饭,切菜切得非常流利,每一道工序紧密相连,很难想象他和安知靡的相处方式是这样的,很会宠人。
这时,安知靡擦了擦头发,一身水汽的下了楼,从沙发背后绕了过来坐下,双腿盘了起来。
他的精神不算好,打了个哈欠:“找我什么事?”
周燃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露出的锁骨上遍布的红痕,纠结半晌,叹气道:“你们睡了?”
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下,安知靡若无其事道,“嗯。”
周燃一脸凝重:“所以你就干脆躺了一周?”
安知靡:“倒不是躺了一周......”其实是睡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