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群里拉了几个同学,凑到一起,痛痛快快地玩了几个小时。
童淮的技术还不错,找回感觉,carry了几把,收割一波崇拜的“童哥”呼唤,美得不行。
等散场时,已经快九点半。
童淮以前不玩到凌晨两三点不撤,不过明早还要去餐馆,没浪到那么晚。
他靠在椅子上,懒懒地敲字告别下线,出了网吧,才发觉里面真的很闷,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烫呼呼的。
外头裹夹着水汽的冷风一吹,童淮打了个激灵,露出来的半截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起家里的牛奶不太好喝,童淮准备顺便去超市重新再买箱,按着导航,穿进条小巷。
夜色已经很深,小巷七绕八绕的。进得深了,四下死寂,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城西这片治安不太好,社会青年经常聚众斗殴,时不时会发生抢劫案。犯事的一钻进巷子,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警察都不一定能逮到人。
上面说了要拆,多少年也一直没动工。
童淮也是关注妈妈住过的老房子,瞟过几眼这边的新闻,跟着导航绕了会儿路,察觉到四下寂静,才想起这茬。
念头刚起,前方就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童淮抬眼一看,发现前面巷口站着俩人,穿得流里流气,染着金发紫发,是之前在网吧里见过的。
回头再眼,后面也拦了仨人。
前后夹击。
童淮舔了舔牙尖。
他学过防身术,但实战不多,一扛五……没试过。
紫发小青年晃悠着走近,从兜里掏出把折叠刀,咬着烟道:“小朋友,看你挺有钱的,哥几个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请我们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