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做错事似的,手不是手脚不是脚。
薛庭逼他逼得很紧吗?
没有。
他像往常一样对他,既没有越界行为,也没有死缠烂打狂追滥堵,除了目光和语气都温和了许多,藏着些许的、只有他们看得懂的喜欢外,其实什么都没变。
童淮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上课铃打响了。
许星洲拎着保温杯走进教室,刚还闹哄哄的教室慢慢安静下来,等待第二道正式铃。
童淮犹豫了下,在桌底下给薛庭发消息。
不卷很直:你生气了吗?
薛庭的手机震了震。
他眼睫低垂,看了眼消息,语气淡淡:“没有。”
不卷很直:……会不会是咱俩走得太近你产生了错觉?我们当朋友就很好
“不好。”
上课铃响起,吕子然喊“起立”,桌椅板凳哐哐嘎吱的挪动声零零散散地响起,班里的同学站了起来。
薛庭把童淮的笔碰下桌,示意他去捡,随即也弯下腰。
桌底下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他们在“老师好”的喊声中无声对视,童淮的神色有些局促不安。
薛庭把笔递过去,却没放手,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小少年,轻声道:“不是错觉。”
童淮没来由的心慌,下意识放开了笔。
他听到薛庭说:“朋友不会在这种时候想吻你,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