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漆雕秀影的玉靥上已经找不到一块不红的肌肤了。
“我……”凌霄的声音很沙哑,缺少水分的感觉。
“你扶我起来啊!”漆雕秀影又羞又着急。
凌霄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她的美好如此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幸福和冲动。他控制不住地凑了上去,去亲她的明媚的眼睛。
“你?”漆雕秀影顿时紧张了起来,心跳加速,呼吸短促。她想推开凌霄,结束这尴尬的时刻。可是,当她发现凌霄想亲她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就软化了,身子也软化了。他的嘴越来越靠近,她羞怯地闭上了双眼,等着另一个时刻的降临。
有些碰撞是会产生火花的,然后就是水到渠成。
漆雕秀影和凌霄早就不是第一次碰撞了,碰撞很多回了,在船峡岛,在这里,可是只有这次碰撞产生的火花点燃了炮仗的引线……
她的眼睛是甜橙味的呢还是玫瑰花味的呢?凌霄很快就要知道答案了。
“什么味道这么臭啊?”漆雕仁山的声音忽然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拖鞋走路的踢踏声。
凌霄的嘴距离漆雕秀影的眼睛就只有一两毫米的距离了,漆雕仁山的声音忽然传来,这个距离一下子就变成一米了。他慌忙将漆雕秀影扶了起来,尴尬地转过了身去。
漆雕秀影慌慌张张地整理身上的浴袍,脸蛋红得跟三月里的甜樱桃似的。她心里的那份羞啊,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是眼瞅瞅,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没缝隙让她钻啊!
漆雕仁山出现在楼梯口,他看来看漆雕秀影和凌霄,狐疑地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呢?”
“没搞……”漆雕秀影的声音,结结巴巴,紧紧张张。
“没搞什么。”凌霄额头冒汗,她这样的回答,老狐狸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那是什么味道啊?这么臭,我都准备睡了,却被臭醒了。”漆雕仁山又问道。
漆雕秀影总算是镇定下了,她说道:“爷爷,我和你一样,我也准备睡了,却被这种味道臭醒了。凌,你在干什么啊?什么味道这么臭啊?”
完全看不出来,她演起戏来也是这么逼真。
凌霄说道:“我在做实验,没事,我马上处理,很快就好了。”
“我回去睡了。”漆雕秀影哪里还敢久待,转身就走。
凌霄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还是那么朦胧通透,曼妙无双。
“哎,胡闹,我做了一辈子的实验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呢。”漆雕仁山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也转身走了。
爷孙俩走了,凌霄的一颗心却还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漆雕秀影的样子,那羞怯的神情,那粉扑扑的脸蛋,那朦朦胧胧的通透美感,还有那一刹那间窥见的神秘风景,这些都是让他激动和兴奋的诱因。
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他将地下实验室的门关上,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捣腾了起来。
漆雕仁山和漆雕秀影无法忍受的臭味对于他来说却是人世间最好闻的气味,他一点也不在乎,且还乐在其中。
“我现在只需要配置出一种掩盖臭味的香料加入到发酵物之中,消费者就能接受了。对了,我当时放了一些什么材料在发酵器皿之中呢?有美容膏的原液,还有木瓜粉、蛋白粉……我得再炮制一份出来,然后再分析它的成分!”凌霄的脑袋里充满了想法,说做就做,他跟着就开始炮制另外一份发酵物。
楼上,一个房间里,漆雕秀影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却直盯盯地看着那道虚掩的房门。她的脸蛋直到这个时候都还红红的,她的脑海里也反复播放着刚才在地下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凌霄扑了上来,搂住她的腰,她的一条粉腿以一个很优雅的姿势指向天空,然后凌霄的嘴就来了,越来越近……
“他会不会推开我的门呢?不行,我怎么能让他那样做呢?我得自卫。”她的视线又落在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把指甲刀上,幻想用它自卫的荒诞景象。然后,她莫名其妙地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可是,凌霄始终没有推开她的门,她也没有使用指甲刀自卫的机会。
凌霄这一忙活,直到清晨五点才从实验室里出来。疲惫至极的他路过漆雕秀影的房间时甚至没有发现那道房门有着一条小小的缝隙。回到他的屋里,他也洗了一个澡,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夜的忙碌收获巨大。他回忆出了当初不经意间放进发酵器皿之中的所有材料,还有大致的份量。根据这些回忆出来的材料和份量,他着手炮制了第二份发酵物。这一次他选择的是一只透明的发酵器皿,还特意在旁边安放了摄像头,全程记录发酵的过程。一旦发酵成功,他就会得到更详细的数据。
凌霄做了一个梦,但他梦见的不是他的第二份发酵物,而是漆雕秀影,他和她在一张洒满玫瑰花花瓣的床垫上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