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天瑞的电话,得知秦建国的死讯,木婉音也顾不得想办法对付悬壶庄园那三个娘们了,跟着就和傅伟业乘机返回了京都市。
见面的地点是秦府。
大年二十九,春节临近,别家都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气氛,唯独秦家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气氛之中。
秦建国的死对秦家而言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虽然已经不在高位,但只要他一日还活着,他的影响力就还存在,那些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门生就还团结在他的周围。他等于是秦家的一根中流砥柱,现在他死了,秦家的大厦也将倾倒了。
这样的qing kuàng其实与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蛮的qing kuàng是一样的,漆雕仁山还在世的时候,别人都还尊敬她们姐妹俩,可是漆雕仁山一死,就没人将她们姐妹俩放在眼里了。现在秦建国死了,那些昔日受他提拔的门生还会听秦天瑞的话,为秦家鞍前马后地做事吗?门都没有!
秦家书房里,秦天瑞、司徒有义、傅伟业、木婉音对坐两只沙发。秦国柱虽然没有在书房中,却正在卧室之中用窃听器窃听书房里的四个年轻人的密谈。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秦天瑞也不管羞丑了,直接将下午从疗养院带回来的照片摔在了两只沙发中间的茶几上。
照片里,乔淑娴的胸部和屁股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白。
木婉音、傅伟业和司徒有义三人的视线都移落到了摊在茶几上的照片上。三人不明白秦天瑞自爆家丑的动机,可也没人问。
“木婉音,你难道不给我一个解释吗?”秦天瑞冷冷地看着木婉音。
木婉音愣了一下,“天瑞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我给你什么解释?”
“木婉音你别给我装疯卖傻!”秦天瑞怒道:“凌霄从我家偷走的东西是你在凌霄的书房里发现并交给我的,你敢说你在发现那些东西的时候没有留一手吗?”
木婉音确实留了一手,她偷偷将所有的文件和材料都拍了照。可是这个时候她哪里肯承认,她说道:“我没有!你爷爷死了我也很伤心,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但我没有留一手,更与秦老爷子的死没有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吗?”秦天瑞冷笑道,“我问了你带去的一个警察,那个警察正是第一个发现那些文件和材料的人。他告诉我,他告诉你之后,你去了凌霄的书房,接触了那些文件和材料,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你在那段时间里做了什么?”
“我……”木婉音解释不出来,因为秦天瑞不是傻瓜,他根本不会那些随口编造出来的理由。
“你说不出来了是吧?”秦天瑞越说越激动,“我来替你说,你对那些手机拍了照,你复制了那段视频,然后你用这些东西活生生地气死了我爷爷!”
“你胡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木婉音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为什么?为了凌霄留下的医书,还有凌霄的秘方和药物!哦,对了,你还想独吞神女集团!”
“你放屁!”木婉音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司徒有义站了起来,“天瑞兄,秦老爷子过世,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不过你说这yi qiē 都是婉音做的,这话我可不赞同。这样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适合谈事情,我们改日再聚吧。”顿了一下,他又对木婉音说道:“婉音,我们走吧。”
木婉音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准备跟司徒有义一起离开。
“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吧?”秦天瑞的话音刚刚落下,四个持枪的警卫就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这下司徒有义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天瑞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天瑞冷笑道:“有义兄,别为了一个不得不到的女人与我翻脸,我实话告诉你吧,她就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无论是哪个男人娶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以为她喜欢你吗?她是在利用你!”
木婉音指着秦天瑞的鼻子道:“秦天瑞,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说话最好给我放尊重点!”
秦天瑞说道:“把你手机给我,我要kàn kàn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你要是清白的,我放你离开,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秦家的事,我告诉你,你们木家也别想好过!”
一直沉默不语的傅伟业说道:“婉音,你就把你的手机拿出来kàn kàn吧,是不是清白的不是很好证明吗?”
司徒有义也看着木婉音。眼前这种qing kuàng,秦天瑞显然不肯善罢甘休,警卫都持枪进来了,给他看一下手机又有什么关系呢?
木婉音却还站着不动,脸上阴晴不定。这里面就只有她zi ji 很清楚手机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如果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想到将手机里面的东西存放在什么地方,可是她心急着去悬壶庄园找医书和秘方,把这件看似小事的事情给放在一边了。
“怎么?你不敢拿出来吗?还是你心虚了?”木婉音的反应让秦天瑞越发肯定她的心里有鬼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我都要照做吗?无聊!”木婉音扔下一句话,大步向门口走去。
秦天瑞递了一个眼色,两个警卫突然架住了木婉音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