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蔓跟他打听,“valu副作用真这么严重?”
梁宵回神:“什么?”
“导致身体的虚弱和疲劳。”
苏蔓:“宋导要求左眼掉眼泪砸在右手食指上,哭了二十九遍,险些累死江平潮。”
梁宵觉得即使没有副作用,这种要求恐怕也能累死江平潮,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轻。”
像他这么不间断用抑制剂的毕竟不多,大部分人用这种专用型抑制剂,还是用来应急。
尤其alpha。
和已经适应了信息素定期释放的omega不同,进入易感期的时候,越是评级高的alpha,反而因为信息素太过强悍,越难以完全自主控制。
碰上关键时刻,很容易耽误正事。
这些抑制剂通常就是这些时候用的,优先强效压制信息素,副作用大都是人体自身在本能被强行压制扭转后引起的反扑。
他用了这么多年,早适应了抑制剂的副作用,但偶尔碰上格外辛苦或是天气变化,也会觉得难熬。
苏蔓懂了:“不容易。”
梁宵笑笑,没当回事:“习惯了。”
“哪能习惯。”苏蔓忍不住建议,“你没找别的办法治过?”
梁宵不说话了,只是笑。
他平时人设拿得从容稳妥,这时候不出声笑着低头,反而透出点少年气仍在的干净腼腆。
苏蔓在圈子浸淫得久,见多了表面文章,清楚梁宵本性怕是跟温润差得远,倒也没放在心上。这时不经意一扫,竟隐约仿佛在这点笑下面看见一点真心。
没少见他见缝插针在片场补觉,原本还觉得他那个经纪人和助理紧张过度,这会儿也隐约明白过来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