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就算了,易感期下,霍阑对这种承诺过的事尤其严格。
上次梁宵不小心把读后感洗了,听管家说,霍总就一直对着手机等到了最后一秒。
“是我出的岔,不怪段哥小宫他们。”
梁宵吸了口气,抬头:“本来是准备――”
霍阑倾身,将他拥进臂间。
梁宵怔了怔,剩下的话尽数消音。
霍总今天沉默得有些反常,梁宵不放心,抬手覆在他背上:“怎么了?”
“我没事。”梁宵怕他担心自己,连忙解释,“医生说了是发情期,我比较特殊,不能发情,所以只剩了期……”
霍阑收拢手臂。
背后力道猝然箍紧,激烈心跳隔着浸透冷汗的衣料,印在胸口。
梁宵停住话头。
静了半晌,梁宵垂眸笑笑:“……抱歉。”
“该我说。”霍阑出声,“是我对你的身体状况预估不足,做主替你接了工作。”
梁宵实在精力不济,对抢着背锅这种事心有余力不足,摇摇头:“我没事。”
霍阑沉默一阵,放开手臂,将他放回枕头上。
拢在肩背的手臂力道沉稳,等他彻底靠稳,轻缓抽离。
梁宵看着他:“霍总。”
霍阑瞳底一凝。
“真的没事。”梁宵仔细看了看他神色,试着重复,“是正常的omega分化周期。”
霍阑在飞机上已经听医院远程汇报过,但该提的心也依然高高悬着,一分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