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拖着不处理,过两天还要更难熬。霍阑狠了狠心,尽快帮他揉过最后一处,将人揽进怀里,叫梁宵靠在自己胸肩上歇了歇。
梁宵眼前冒着金灿灿的小星星,恍惚着挂在霍阑身上,艰难跟他说正事:“段哥说,礼服得尽快……”
霍阑气息微滞,揽着他的手臂紧了下:“我知道。”
“要……我腾时间吗?”
梁宵不太懂高订礼服,猜测着可能是那边负责量尺寸的大师太高级,没有等他下戏的时间:“我跟靳导说一声,回来一趟也行。”
“……”霍阑低声:“不必。”
“是担心我体型有变化?”梁宵想了想,体贴帮忙找理由,“不会那么快,训练不可能立竿见影就有成效。”
霍阑沉默了下:“我知道。”
梁宵关心:“那是什么?”
霍阑实在说不出来,静了半晌,摸摸他的头发:“很快,放松。”
梁宵隐约觉得这句话耳熟,愣了下,看着霍阑起身出门,有点儿茫然地按着他们霍总的要求放松下来。
疼的时候是真疼,缓过那一阵,身上轻松得不是一星半点。
梁宵放松得挺成功,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倦意又丝丝缕缕绕回来。
梁宵困得昏沉,隐约听见门响了一声。
这些年走过来,身边人太乱,什么样别有用心的人都有。梁宵对声音向来敏感,尤其半睡半醒的时候,有什么人接近都会察觉,本能提起心神防御警惕。
但最近对霍阑的脚步声已经格外熟悉,哪怕不仔细分辨,也能认得出来。
身边再乱,总有他们霍总清冷干净。
梁宵没紧张,懒洋洋打着盹,安心听着他们霍总走到床边,站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