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很好说话:“没问题。”
霍阑抿了下唇角,点头:“好。”
梁宵长舒了口气,不自觉微微发烫,扇了扇风:“还有……”
梁宵轻咳:“我们做的事,也不算是轻薄。”
梁宵的底线是领带绑手和大开间落地窗,这条线往上都接受良好,基本不信霍阑能飙出这个范畴:“所以想做什么,其实都能做。”
霍阑的车速远跟不上他,念头不自觉地在想亲梁先生的眼睛和想帮梁先生脱礼服之间盘桓,垂眸哑声:“但――”
梁宵飞快补充:“也不算是冒犯。”
霍阑被他截得结结实实,阖眸天人交战一阵,实在按不住心底情动,耳廓微热点了点头:“好。”
梁宵两连胜,给自己比了个加油,乘胜追击:“还有,我背剧本的时候,其实也不非得三次背不下来就抄一遍……”
霍阑:“不行。”
“……”梁宵怔怔抬头:“啊?”
霍阑摸摸他的头:“可以放宽到五次。”
最艰巨的两个问题都解决了,梁宵无论如何没想到会卡在这一步:“就算不抄,我其实也――”
霍阑抬眸,雪水深潭静静映着他。
梁宵:“……”
梁宵凝神反思半晌,得出结论,难以置信喃喃:“我背不下来……”
霍阑点了下头。
他记得梁宵的嘱咐,没再压制内心的念头,抬手想帮梁宵解开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