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把礼服交给了终于出现的工作人员去送洗,又叫人煮了醒酒汤送过来,一回头,卧室里已经没了人。
霍阑:“……”
霍阑隐约有些不安,往阳台紧走了几步,忽然听见浴室隐约传出响动。
霍阑快步过去:“梁宵?”
浴室里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
霍阑实在放不下心,打开门进去,一眼看见梁宵正往墙上撞自己的头,蹙紧眉伸手去拦:“怎么了?”
梁宵正麻木捣墙,捣了几次发觉触感不对,心丧若死抬头。
霍阑迎上他视线,仔细看了看,在眉间小心抚了抚:“醒了吗?”
“能醒一会儿。”梁宵被自己浪清醒了,面红耳赤,“不想活了……”
霍阑听得胸口跟着一紧,神色沉下来,把人圈进怀里,摸了摸他磕的地方,低头吹了几口气。
梁宵被牢牢箍着肩背,察觉到霍阑臂间力道,有点儿后悔,拍着他后背顺抚:“我瞎说的。”
霍阑阖眼,圈着他轻声:“我帮你洗。”
梁宵吓了一跳:“不用!”
霍阑:“……”
霍阑怕冻着他,尽力压了压信息素,往后稍稍撤开。
梁宵看着他们霍总头顶上的袅袅蒸汽:“……”
每次喝醉了,梁宵都能清醒一阵,时间有长有短。等这阵过去,多半依然什么都能折腾出来,直到累得精疲力尽一头栽倒睡到第二天。
霍阑的描述太诱人,梁宵实在没忍住,当时脑子一热心一横一口闷了酒,这会儿已经隐约意识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