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感应该会约束一个人的行为,但这就和果戈里的举动矛盾了。
费奥多尔:“他想要的是飞鸟那样的自由。”
“没错喔。”果戈里微笑着说,眼底带着癫狂的情绪,愉悦地展开手臂,“我想要近距离的接触死亡,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被道德感约束,我就能成为费佳的鸟儿啦!”
——就算这样的自由是以扮演世人眼中的疯狂为代价,那又怎么样呢!
这个腐朽的世界就像鸟笼,道德感就是枷锁,果戈里想要的就是打破它!
“……”
怎么说,其实他还算能理解果戈里的想法。
荒木凉介默默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了地上,又默默的站了起来,默默的开始反思。
但是,为什么第一个主动向他抛来橄榄枝的是一个邪恶组织啊?!认真的吗!
可恶,难道他看起来真的不像能够弃暗投明的类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