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费奥多尔生而淡漠,现在的他不过十五岁而已,他感激荒木凉介的宽容,哪怕他们最后可能有一天会成为敌人。
“我许愿以后,世人能够明白你的真心。”费奥多尔淡淡道。
果戈里一愣,笑起来:“我呢,我才不愿意借助任何东西呢……这简直是束缚了我的自由。所以,我许愿,西泽以后只要想获得自由的时候,就能再次获得自由!”
闻言,西格玛惊讶的目光在他的同伴之间转来转去,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们。
“不算糟糕嘛你们,”他再次笑起来,随后沉思道,“那我就许愿……许愿,再也没有无惨那样的坏蛋来烦西泽,西泽会永远开心快乐。”
天空发出一声被搅碎的嘶鸣,那是圣杯的力量被逐渐剥削,从裂缝间仿佛透露出一丝阳光。
果戈里做鬼脸:“西格玛的愿望好逊哦!”
西格玛攥起了拳头,他忍住了朝着果戈里一拳揍过去的欲望:“说什么呢你!平平淡淡才是最真的嘛!”
费奥多尔在同伴的打闹声中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但很快就掩去了。
船在朝着城堡的方向驶去,荒木凉介规规矩矩地坐在船尾,他的手里握着那束玫瑰,默默地凝视着城堡回廊处的那细微的光点,仿佛漂浮的幽灵般从他的视线远去,他想要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