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少年的朝气和自信，坐直了身子像是在立誓，白素贞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贴住她的嘴唇开口：“姐姐也愿意。”

小青怔怔地望着白素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姐姐，这么明显地表露出快意，嘴唇、眉眼都乐得弯了起来，黑色的眼眸中倒印出她的影子。

一只手落到她肩上，顺着手臂滑落到指尖，白素贞和她十指相扣，双手一用力就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按住小青的蛇尾，白素贞直起身子，蛇尾一寸寸地从花穴里抽出。

似是快活，又像是难耐，白素贞眉头紧皱，双眼有些无神地落到小青脸上，蛇尾渐渐从花穴里离开，小青不解地看向白素贞，白素贞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纤细的指尖像是莹莹发光的美玉，美玉伸进小青嘴里。小青含住手指，美玉瞬时被湿漉漉的津液覆盖。

感受到蛇尾抽了出来，白素贞终于松了一口气，施法把小青的蛇尾变回双腿，小青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白素贞把手指抽了出来，拉扯出长长的一根丝线。

白素贞把手指放到嘴唇前面，伸出嫣红的舌尖去舔，津液做的线被含进嘴里，颤巍巍地像是要断。小青难耐得看着这极为色情的一幕，想咽口水，又怕把丝线弄断了，不上不下的卡在哪里。

白素贞顺着丝线，吻住她的唇，两根濡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知为何，小青竟从这个吻里，感受到了白素贞温柔的情意。小青甚至不舍得闭上双眼，黑色的眼眸渐渐变成浅金色的竖瞳。

白素贞用手盖住小青的眼睛，移开手小青又睁开，白素贞有些好笑的看着小青，转而亲吻小青的眼睛，嘴唇落下，小青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闭上，等白素贞把嘴唇移走，又悄无声息地睁开了。

白素贞喑哑着声音开口，“闭上眼睛。”

小青没有回话，只是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她，像是在问“为什么”？

白素贞羞恼地瞪她一眼，年少无知的蛇妖怎么就不知道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