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稍微烈一点的!」他走近吧檯说道,接着坐上高脚椅,而此刻我已经把面具给戴上。
「要烈一点的酒……今天不打算发生关係吗?舞池不少人知道你来了,目光都投射到这来了。」
「今天…如果有新颖的事情刺激我的话……也不是不会发生…只是今天状态也不好…
就算发生了也不见得对方会尽兴;毕竟你也知道开条件的都是我,
那也是因为我对自己的粗度、长度很是满意……而且光这两个优势……单单只是将它放进去而已…
就可以让他们满意到不行……虽然我自认为在抽插的技巧上没有非常厉害;
至少粗大与长度都是我之前到现在可以用的筹码。」
「生活不如意?如果你要…可以谈谈…」
「也没有不如意,是想该不该放手了…你也知道我在这边流连忘返的理由…」
「所以是……被对方认可了?」
「认可吗?也许也是有的……可是在一个不愿多花时间注视着你的人身上……
这种爱…会疲惫、会消退。应该要试着学会放手了,毕竟我花费了很多时间在他身上,
而他很少会把视线放在我身上。」
「──放手也是种选择,而且失去了才能显现的出之前拥有它的珍贵;
不过如果死心塌地的爱上,虽然还是要放手,只是当下与过程都很痛苦,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嗯……我知道……所以我才来这散心…也许刚好会在今天遇到另一个对的人也不一定。」
「──那……坐在你身旁的这位面具男……觉得如何呢?」
「……」我用杀气腾腾的眼神看着酒保。
「他可是难得回归的绝品噢!」
「闭嘴…品嚐的雅致都没了。」被你出卖的我忿忿回。
「──这次不让你请了,麻烦你下次闭上你那张大嘴。」
被你举动惹怒的我,立马起身忿忿回道后便离去。
带着满脸的不悦返营,整理完行李后便提早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