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陈凡连忙制止了何山壮的动手,道:“你这么做会把狗鳖的头留在铁牛的皮肉里,到时候麻烦就更大了。”
陈凡知道这狗鳖一但钻入人体,若不及时取出,轻者,数年后遇阴雨天气,患处便瘙痒难忍。重者,高烧不退、深度昏迷、抽搐,引发森林脑炎。
而学何山壮刚才那个样子,硬抠下来的话,肯定会把狗鳖的头速留在何铁牛的皮肉里,到时候的麻烦就更大,所以陈凡才会第一时间制止了何山壮的动作。
接着只见陈凡在次开口说道:“家里有没有蚊香,去把蚊香给我拿来!”
“有,我这就去拿!”何山壮连忙转身去把家里的蚊香给拿了过来,道:“小陈大夫,蚊香给你拿来了。”
“嗯!”接过蚊香,陈凡第一时间就点燃了起来,放在何铁牛的腋窝下,道:“这狗鳖进入人体的时候,记得千万不要硬抠出来,最好是用酒精涂在这狗鳖的身上,或者是学我现在这个样子,用蚊香把这狗鳖给麻醉掉,让他的头部放松,接着在用尖头镊子取出,这样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接着陈凡又往下一旁的何山壮道:“学你刚才那乱抠一通,说不定会把铁牛给害死的。”
“这。。。我刚才也是一时心急。”何山壮既尴尬又担心的搔着头发
足足用蚊香熏了十多分钟,陈凡这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医用的尖头镊子,开始小心亦亦的将那钻入何铁牛皮内里的狗鳖一点点慢慢的往外轻轻的拉出来。
这不取出来还不知道,一取出来只把一帮的何山壮夫妇与村长给惊得直吸冷气,这只狗鳖也太大了!
只见整个吸饱血的狗鳖就如同指甲盖大,就好像猪八戒的肚子一样,圆鼓鼓的。
“小陈大夫,这狗鳖也大得吓人?”何山壮还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的腋窝里竟然有这么大的一只狗鳖。
何大嫂这时也气呼呼的叫道:“就是这只狗鳖害得我们家铁牛害点没命,小陈大夫你把这狗鳖交给我,我把它毛进火灶里,让它永不超生。”
“嗯!”陈凡将这只狗鳖交给何大嫂道:“记得别弄破了,这吸饱血的狗鳖身上,带有很多不知明的病毒很容易传染给其他人的。”
“啊?!”
一听传染吓得何大嫂差点就松手把这只狗鳖给掉到地上,还好陈凡眼见手快,一下就把这只狗鳖给接住,道:“何大嫂,你不用太过害怕,只要不弄破,不会有什么事,你就放心把它扔到火灶给烧了。”。
不管怎么说,对于传染病这种东西是人都会害怕,虽然陈凡说了只要不弄破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何大嫂还是害怕的捧着这个狗鳖走向了里房的厨房。
只听这时一旁的何山壮开口问道:“小陈大夫,现在这只狗鳖已经取出来,我们家铁牛是不是没事了?”
陈凡没有回答何山壮的问题,两手在何铁牛的右手四周推拿了好一会,接着用力的挤着被狗鳖所咬的伤口,只见一丝黑色的血液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擦干净后,陈凡这时才说道:“这个还不能确定,要等观察过几天后才能确定有没有事。”
说完,便陈凡开始收拾起刚才所用的东西,把还扎在铁牛脖子上的银针也取了下来,放回药箱,道:“现在铁牛已经晕睡了过去,你们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会何大叔你跟我一起回去,我给铁牛开上几服药。”
何山壮这时总算是放心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感谢的道:“好,这次真的要多谢小陈大夫了。要不然我们家铁牛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着,何山壮又从口袋里掏出上百块钱道:“小陈大夫,这是牛娃的诊金,虽然是少了点,不过也算是我们一家的小小心意。”
“何大叔,你这是干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就收回去!”陈凡连忙将那递过来的钱给推了回去。
“小陈大夫,你就收下,那有医生为人看病还不收诊金的,这是你应得的。”何山壮又在次把钱给递了过来。
“何大叔,真的不用,我又……”
“陈凡你就收下,要不然大壮心里会过意不去的。”这时一旁的村长把何山壮手里的钱,接了过来,塞进陈凡的手里,道:“这些年来,我们聚龙村也是有很多地方对不住你,今天你又救下了铁牛的命,我代全村人谢谢你。”
“村长,你这是……”这些年来陈凡所受的各种委屈,也只有他能明白。
小的时候被村里同年的小孩子们欺负!长大了,在村里连个朋友也没有。每次村民见到他就如同是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有多远闪多远,害怕他这个灾星会给自己带来不幸。被村里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就在刚才,还被许多村民给指着鼻子骂是灾星……
这过去的种种,就在村长的这一声“谢谢”中烟消云散,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也不在是委屈,陈凡眼中有些红意的道:“村长,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村里也并没有什么亏欠我的地方。”
“真是个好孩子。”村长拍了拍陈凡的肩膀道:“去,和你何大叔一起回去,给铁牛开上几服药。”
“嗯!”重重的点了点头,陈凡背起药箱就与何山壮走出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