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男人不是都有劣根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会满不在乎,可若是抢过来的东西,便会格外珍重,尤其是像厉寒霄那种掠夺性的男人更是如此。”
刑原在那惊叹道:“啧啧,果真是老狐狸,真是高啊,我就说嘛,你追那妞纯属是为了作秀而已,怎么会当真,这白晴还死活不信,偏生说你对那妞动了真情,怎么可能。”
“只是这夏芷沫倒挺有能耐的,比你之前找的那些花瓶子可强多了,居然能入厉寒霄的青眼?”
“这男人啊,也只有在最中意的姑娘面前,放松警惕,露出马脚,从而丢盔弃甲?用美人计,古往今来,向来攻无不克,你这招真毒。”
言潇笙目光幽深一片,似笼罩着淡淡的阴郁之色,半响都未曾回话,刑原见那端好半天都没动静,急声道:“潇笙,你在想什么?”
寥寞了许久后,男子淡淡启唇道:“我挂了。”
他垂首,旋即便挂断了电话,那双深邃的眉眼笼罩着疏疏密密的剪影和深谙,不知在暗想着什么心思。
又过了几日,夏芷沫和言潇笙依旧是以陌生人姿态相处着,好似经过那一处赌局,他们之间疏远淡漠了许多,若不是床底间的旖旎春光和百媚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