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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夏母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阵阵的忙音,脸色一暗,不由暗骂了几句,“这死丫头每回除了拿钱,从来不给家里人来电话,再说这家产本来就是儿子的,养儿防老,古往今来都是这个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她如此记恨我?真没想到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居然养出个白眼狼,早知如此,我真后悔----。”
说到最后嗓音已然有了一丝哽咽,夏父本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悠闲的看报纸。
这会他扭过头来看向自己偷偷抹泪的老伴儿,不由脸色一沉,暗呵了一声,“行了,不是说过,从今往后家里别提那个不孝女,看到她就来气,当初若不是你一时心软,咱们家也不会出这祸害来。”
“我养育了她二十多年,为家里做点贡献牺牲怎么了,人家潇笙能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那丫头打小就泡在蜜糖罐内长大,才不知惜福,以后有得她后悔的时候。”
夏母重叹一声,却是无奈。
夏芷沫挂断了电话,思绪更是烦闷不堪,她找了个僻静的休闲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脑袋内转悠的全是钱的事,这几年,她发觉自己好像一直为钱发愁。
以前小时候,想买什么便买什么,可如今长大了,忧愁多了,跟家里人的矛盾也浓稠如墨,就好像是一道永远跨不过的横沟,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在父母膝前欢笑自若。
朦胧中,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逐然发现父母对待她的态度似乎疏离冷淡了许多,好像是她大约十多岁的时候,在学校受过一次重伤之后,她便发觉父母看她的眼神好像不似以前那般慈祥温和,总觉得若隐若现有一种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