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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沫眉眼黯淡,以前如言瑾玉所言,只要她服个软,这言潇笙也不会太过为难她。
可如今他的脾性越来越古怪了,她可真被他给折腾怕了,不敢再恣意挑战他的权威了。
她有些后怕的皱眉道:“算了,我还是不去了,你哥现在是太上皇,我可不想招惹她,免得上了断头台,死无全尸。”
言瑾玉被她的怂样可逗乐了,不由噗嗤一笑,“我说沫沫,我哥在你眼里这么可怕,那你还跟他在一起?要是我早就一脚把他给踹了,瞧你这受气的小媳妇样,平日里我哥到底怎么欺负你的?值得你这么惧怕他?”
夏芷沫暗自抽了抽嘴角,闷闷出声道:“我要是能踹了他,我就出息了?我胆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要不下次我陪你去行吗?”
况且如今她心中转悠的全是李泽不见的事,实在没什么心情陪她去逛街,暗自磨了磨牙,恨不得把厉寒霄祖宗十八代都拿出来咒骂一顿,直叹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无耻卑鄙的小人。
想想她与厉寒霄的初遇,真的很糟糕,她这是撞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惹了个祸害上身,就跟狗皮膏药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真心后悔,当初一时同情心泛滥在胡同内居然救了他,没有初遇,也就不会祸事连连了。
言瑾玉目光似带着几分试探和精明的落在她身上,看了她良久后,她才出声道:“沫沫,你心里压根就没有我哥对不对?如果我没猜测,你心里揣着的一直是李泽对吗?是不是我哥以强迫的手段逼你就犯了,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