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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钧眼眸微微闪了闪,讪讪一笑,“雷叔,瞧您这话说的,虽然这些年来我跟厉寒霄素来有宿怨,但这李泽跟我无怨无仇的,我劫他作甚,还望雷叔多在叔叔面前美言几句,千万别让他误会了我一片赤胆忠心啊。”
“怎么着我也姓申,危急关头还是站在自家人这头的,不像某些人吃里扒外,就是一养不熟的白眼狼,您可得千万提点一下叔叔,千万别被某人迷惑了心智了,否则后悔晚已。”
雷叔重重的看了他两眼,意味深长道:“如若是这般,便好,做人啊,最起码的便是安分守己,这珑坊日后交由谁打理,自有老爷圣断,这该是属于您的那便是您的。”
“倘若不是您的,就算塔上自己的性命,也未必是您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堂少爷,您说呢?”
申钧嘿嘿一笑,点头应承道:“您教训的即是,晚辈一定洗耳恭听。”
待雷叔转身离开,申钧蹙眉,一脸凶相毕露的呸了一声,不由暗骂了一句,“老东西,若不是念及你是叔叔多年身边养的一条忠犬,轮得着你来教训我。”
外面,厉寒霄刚上了一辆华丽的路虎小轿车,陈冬阳扭头瞥了身后男子阴沉的面色,迟疑了一会,方才开口道:“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向你禀告。”
厉寒霄锐利的黑眸扫了他一眼,言简意赅道:“说!”
陈冬阳顿了顿神色,方才开口道:“听说,前几日夏小姐突然回国了,好像跟她奶奶病重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