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旋即便直接下了车,深怕自己忍不住会像个无助而脆弱的小女人般躲在他怀里哭泣,诉说这段时间的苦和闷。
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既然她不能给他想要的情,自然不会自私的把他当作自己倾述的对象,或则给他任何不该有的念想。
像他这种滔天权贵的人若有朝一日动真格的,绝对可以毁天灭地,可她惹不起,也不敢惹,哪怕知道他在示好,甚至明白他的情意,可她不敢接受,能避则避,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
他的血腥残酷的手段,他昏暗无望的世界,是她永远不想面对,也不愿涉足的,他们之间何止隔着千山万壑,何止隔着遥远的云的距离。
甚至像她这种安静而规矩的女子,怎么会跟厉寒霄这种人厮混在一起,这一切都来得虚幻如梦,恍如梦一醒,她就该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轨道上,过着一成不变的平淡而规矩的小日子。
也许跟其他毕业的悻悻学子一样,拼搏辛苦的工作,拿着一份简单的薪水,跟自己相爱的人过着简单而细水长流的小日子。
很可能他们会因为一些家务琐事而争吵,虽然寡淡如清水,但至少风平浪静。
待大步踏入公司内,夏芷沫顿了顿神色,整理好脑袋内纷乱的思绪,方才按下电梯,等了一会,走了进去。
此刻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但是整个鼎盛大楼依旧有几处零零散散的灯光亮着,显然有人在加班。
萧采宣说的没错,鼎盛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各个都是精英人才,当然竞争和压力也是相对的,若是稍有懈怠和懒散,冷不丁什么时候就丢了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