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婚,我铁定让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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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沫脸色猝然间变得苍白一片,双手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内,疼痛宛如密密麻麻的尖刀般袭上心头,鲜血淋漓。

她抖动着红唇,好半天才颤抖出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居然是他故意设下局硬生生的拆散了我和李泽,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他如此狠心---。”

她浑身宛如一片枯黄飘零的落叶般瑟瑟发抖,眼眸如死灰般绝望,一直在那喃喃低语着什么。

她一直在说服自己尽量的想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理由来替他开脱,也许他是有苦衷的,若是她跟他交换位置,兴许她可能做的更绝更狠。

但是她没料想到,他很早很早以前就给她设了一个局,设计精密,步步为营,甚至还是拆散她和李泽的刽子手,如此残忍无情。

厉寒霄的话语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砸的她脑袋轰隆隆作响,头疼欲裂。

可自始至终,她又做错了什么,若说错,只能说她不该成为申家女儿,导致最终沦为他复仇的工具,何其无辜。

此刻,夏芷沫万念俱灰,本就风雨飘零的感情在一次次的伤害之下,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有无穷无尽的绝望和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恨不得将她吞噬淹没。

这一日,厉寒霄紧紧的将她环抱在怀内,细语安慰着,他本欲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可他实在不想看到她总是存在自欺欺人的幻想里,依旧对言潇笙余情未了。

同为男人,虽然说出来有些残忍,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心心念念的还念着别的男人,他必须让她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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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鼎盛总裁办公室内。

刑原看了看对面脸色晦涩未明的男人,微微皱眉,温怒开口道:“花影昨儿突然被人扣押的事,你知道吧,据内部消息透露,这人还是夏芷沫亲自给扣下的,夏芷沫身份的事,你是一早就知道对吧。”

“我就说了,为何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查到申家大小姐的消息,原来是你动了手脚,如果不是出了绑架这档子事,你是打算瞒着我们一辈子继续跟仇人的女儿恩恩爱爱下去吗?”

“我看你是彻底疯了,丧失理智了,为爱着魔的连自己的血海深仇也彻底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当初鼎盛被逼的破产,你父亲心脏病猝死,而你在美国街头差点被打死,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那夜绑架,若不是你说出那丫头的身份,恐怕那丫头早就死无全尸了,你救了她,苦心栽培她,可她倒好恩将仇报,最后反过来,却将那一把尖锐的匕首插进你的胸脯之中?农夫和蛇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你心心念念的丫头马上就要跟厉寒霄结婚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之前你突然下令撤掉所有对珑坊的追查,也是为了那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