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宴会上他曾警告她,让她彻底打消跟厉寒霄结婚的念头,可没想到那丫头胆子比以前更肥了些。
以前他所说的字字句句,她怎敢违背,如今仗着背后得权势,仗着有厉寒霄撑腰,便将他的警告视作儿戏,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心里蔓延的火气噌噌的往上冒,一张俊容猝然变得黑沉沉一片,他猛然抽了好几口香烟,旋即便将半截的烟头给扔在窗外。
男人垂首径自给刑原打了一通电话,等了好一会,那端才迟迟接起,惹得男子一阵恼怒,“你在干什么,怎么才接电话,不会死在女人的三寸-胸-前,起不来了吧!”
此刻,刑原迷迷糊糊的睁开慵懒的黑眸,此刻,他身边确实躺着一黄头发,金色眼睛的身材火爆性感的洋妞。
自从上次在磬音他与酒店小姐调情被陆白晴逮了个正着之后,他们也彻底分手了,告别了长段十多年的感情生涯。
这刑原便整日软玉生香,放纵自我,醉生梦死的,可即便身边美女如云,他的心里却依旧空落落的,寂寞空虚的很。
以前他们也闹过分手,可每次都是他厚着脸皮跌上去,哄着他,可当他发现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欺骗他的感情之后,他便索性自我颓废,也不想着去哄她了。
这会听到电话那端暴怒的话语,能让一向斯文温润的男人突然爆了粗口,想必是很紧急的事,他搔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懒懒出声道:“什么事?大晚上的脾气这么大?”
言潇笙剑眉紧蹙,冷声道:“我问你,让你办的事如何呢?”
刑原这会还有点迷糊,缓了一会神,方才开口道:“我前天跟初晴约了安容见面,初晴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好久,说是想要替弟弟讨回公道,可安容除了说对不起外,就坐在那跟个木雕似的,什么都不肯说。”
“你说这安容是到底是犹豫不想说呢,还是真的啥都不知道,据说当年这申昌盛可是宠着她,对她可是有求必应,也许是为了保护她,故意不让她知道呢。”
言潇笙紧抿着薄唇,沉呤了一会,冷沉开口道:“行了,安容哪里,你先别管了,我来安排。”
刑原含糊的应了一声,又道:“对了,最近珑坊的动静很大,很多珑坊底下的产业都裁剪了大部分的人员,其中很多还是咱们安插进去的奸细。”
“厉寒霄这样的大费周章,这是想要霸权的节奏啊,看来往后咱们再想从里面挖掉内幕消息,可比登天还难了。”
“若不是因为你之前突然神经质的停止了对珑坊的一切调查,咱们也不是落到如今被动的局面,都是你自个把自个给作死的,就怕最后落个江山和美人皆是一场空---。”
那端,男人的话语还未说话,言潇笙便一顿烦躁的直接挂断了电话,直到后面接二连三的催促的汽车鸣笛响起,一浪高过一浪。
言潇笙方才神色恍惚的发觉不知何时路已经畅通无阻了,有交警在前面朝他示意。
他愣愣神色,方才慢吞吞的将车子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