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得不到的东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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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若不是因为她跟厉寒霄的一场婚礼,兴许我早就忘掉了仇恨,我这辈子所有的图谋和算计,都是为了得到她而已。”

“也更加不会因为咱们两家的仇恨而牵连到沫沫身上,这一点我可以很明确的向你保证,如果我记得不错,当初安夫人怀着身孕却选择义无反顾的离开申家,不就是不满申昌盛令人发指的行径对吗?”

“既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安夫人可还记得曾经少时您的初恋初夏,他是怎么死的,我想您这辈子怕是也忘不了吧,难道您就没想过为他洗刷冤屈。”

“他的姐姐可是三番五次的找上了我,求我一定让您跟她见上一面,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替她含冤而死的弟弟讨一个公道。”

“也是替江城所有被申家祸害的人讨一个公道,安夫人每夜梦回的时候,难道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安容狠狠地闭上了眼眸,然后再神色黯淡的缓缓的挣开,眼眸似早就浮现了一层水雾。

她心如死灰,暗哑开口道:“我会给她一个交代,但必须保证我女儿跟厉寒霄结婚,确保她平安无事之后,否则一切免谈,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言潇笙忽地扬眉,噗嗤一笑,“安夫人未免也想的太天真了,即便她对我无情无义,可若不是为了替她考虑,今日也不会叨扰安夫人在此走一遭了。”

“您想想,若是沫沫没有沾染上申家的事物还好,可一旦沾染上了,或则对申家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知情不报,都是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的。”

“这厉寒霄可是申昌盛身边的左旁右臂,您觉得他的手干净吗?一旦申家出事,恐怕他也难逃其咎吧,您难道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托付一个对未来毫无保障的人吗?”

“还是希望您的女儿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就受申家的牵连也跟着进去了,或则是她侥幸没进去,却要年纪轻轻的替厉寒霄守着?”

“就目前情况来看,我只能跟您说,申家的命数已尽,您啊,别再抱着侥幸的心里了,就算您今日不说,申家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毁于一旦。”

“我还可以跟您透露一个消息,别说申家这些年结仇不少,就在几年前警方就已经盯上了,申家这次是在劫难逃。”

“您若真心为您的女儿好,就赶紧的让她跟申家撇清光系,这也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方式,想必安夫人也是读过书的人,不会连这最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吧!”

安容脸色看似平静,内心却破涛汹涌,面前的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城府和睿智,实在不简单,珑坊被这种人盯上,怎会不亡。

此刻,她的双手略显几分颤抖,也凹显出内心的慌张和忐忑,她怔了怔神色,又开口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把女儿托付给仇人,将她送入火坑内。”

一旦没了申家的庇护,夏芷沫就如同溺水的小鸡,还不得由着言潇笙恣意欺辱,像言潇笙这种深不可测的男人,她着实看不透,可对于厉寒霄,她可以敢笃定若是女儿遇到了困难,他一定会舍命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