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票的时候人家送的,卖票的小哥儿说话挺和气,我怎么不认识他呀?”
小辫儿想了想:“一会儿我回去问问今儿谁负责卖票。”
“你们不要说话了好不好?都影响到我听相声了。”
云朗和小辫儿正小声说这话呢,就见前面坐在小马扎上的一个男观众扭过头来警告。
云朗和小辫儿对视一眼,赶紧道歉说对不起,随即又忍不住乐起来。
因为生物钟的关系,到了九点钟的时候,云朗哈欠是一个接一个,对一旁的小辫儿哼哼:
“云深什么时候出来?我不行了,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我趴你身上睡一会儿,一会儿云深出来你喊我。”
不等小辫儿答应,直接靠在了小辫儿身上,说话间就闭上了眼睛。
看到躺在怀里睡过去的云朗,小辫儿也是哭笑不得,能在听相声的时候睡着,云朗也是第一人了。
不过也没觉得意外,从认识云朗那一天就知道他每天八点钟必须要准时休息。
否则第二天一定是萎靡不振,就跟那二八月生了病的小白菜一样蔫蔫的,看着就让人不放心。
郭先生又讲了几个需要注意的地方,陈云深随口问了一句身边的少爷:“小辫儿呢?”
少爷一愣:“刚只顾着听你们说话了,没有太注意,你要是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就是了。”
陈云深摇摇头:“我没事儿,就是随口问问,你没问题吧?”
少爷笑笑:“我能有什么问题,完全ok啊,论起来我舞台经验比你还好一点呢,这话该我问你。”
大白馕悄悄跟小白咬耳朵:“我刚刚去外面好像看到师哥了,我怕我眼花没看清,你再过去确认确认?”
小白一愣:“师哥?哪个师哥?”
大白馕压低了声音解释:“小辫儿师哥,他怀里还搂着一个人,穿着黑色外套,带着黑色帽子的。”
小白眼睛蓦的一下睁圆了:“你没看错吧?小辫儿师哥他搂着一个人?该不会就是刚刚给小岳岳瓜子的那个人吧?我的天呐,这也太狗血了吧。”
大白馕伸手去捂小白的嘴:“你嚷嚷什么呀?这不是还没确定吗?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
小白比了个ok的手势,大白馕这才把手放下去,目送做贼一样的小白偷溜了出去。
按照大白馕的指点,小白悄默默的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借着灯光看过去,心里忍不住就是一声卧槽:
那个混在观众里,坐在小马扎上的可不是小辫儿吗?
哎哟喂,怀里还真搂着一个人呐,可惜捂得太严实,看不清长什么样,但黑外套黑帽子还真是符合小岳岳的描述。
小白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想着是先回去后台给师兄弟们报个信儿呢,还是先过去吓小辫儿师哥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