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少爷,在阿陶来之前,一直都是四个人中最小的一个。
只要大方向不出错,包括云朗在内,不管是陈云深还是小辫儿,对他都比较照顾。
而郭先生是看到云朗,小辫儿,陈云深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少年老成。
因此对自己儿子的性格稍微活泼一点儿,觉得不是原则性问题,也就没怎么管。
因此,少爷扬长避短,既不跟云朗比端庄大气,也不跟小辫儿比娴静婉约。
发挥自己的优点,塑造出来的薛湘灵那真是又娇又俏,让人爱的不行。
嫁人之前,举手投足间透着天真活泼,嫁人之后,言行举止又是另一种柔媚娇婉,自成一派风格。
有云朗在前,小辫儿在后,小岳岳,孟孟几个人在少爷版的《锁麟囊》时,越发的流畅。
整场配合下来,给人行云流水的感觉。
一种特别玄妙的感觉,在小岳岳,孟孟,大白馕这几个助演的心头萦绕。
可以说,郭先生把自己的徒弟们都赶过来让云朗带着见见世面,还真是有一定道理的。
短短时间,高密度的排练,让每一个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收获,也算是达到了郭先生的预期。
当天晚上通话的时候,云朗把上午发生的事情都跟郭先生讲了一遍。
对此郭先生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说云朗咱们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有事儿师父顶着呢,别委屈了自己。
云朗说回去之后就能看到小辫儿版本和少爷版本的《锁麟囊》,郭先生笑的很开心。
挂了电话之后,云朗就去找小辫儿和少爷,俩人正搁陈云深房间里练习打快板呢。
云朗好奇的问他们仨:“怎么突然想起来打快板了?你们都多长时间没摸过这玩意儿了?”
小辫儿抿了抿嘴:“底下这么多师弟看着,有压力了呗,你是没看见他们有多拼命,我都胆颤儿。
甭管我们戏唱的多好,说到底还是个相声演员,基本功都弄不好,还怎么服众?
我们这些云字科的大师兄脸往哪儿搁?我这个二师兄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混呐?”
云朗呵呵:“你高兴就好,就是别一时兴起,过两天又把今儿说的话给跑到脑后边就行。”
小辫儿拍着自己的胸脯啪啪响:“师哥你放心,我要是坚持不下来,你就狠狠的打我一顿。”
云朗哼了一声,随后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就问小辫儿和少爷。
说明天《贵妃醉酒》演出之后,要不要学今天给两人分别录一场。
小辫儿和少爷也都跟着云朗学过《贵妃醉酒》所以云朗才有此一问。
俩人却是不约而同的摇头:“不了不了,《贵妃醉酒》这种纯技术的我们可来不了,作弊都弄不来。”
云朗也不勉强,跟他们仨打了声招呼,又跑到别的房间去看看。
结果还真是小辫儿说的,每个房间的师弟们都没闲着。
不是在背绕口令,就是在背八扇屏,或者唱太平歌词,反正就没有找到一个闲下来的。